“这么高的烧,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叶骞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他烧糊涂了脑袋,不
是就没有人奴役你干活了?”
“可没有人奴役我。”秦观月小声说。
叶骞闻言,看着傅君砚调侃道:“可以啊,大资本家都学会收买人心了,还让人心甘情愿的说出来没被奴役。”
“看完病了吗?看完了就赶紧走,别聒噪我。”傅君砚烦躁的说。
尽管他现在一副没什么力气的模样,但战斗力仍然可观,叶骞怕他突然爬起来揍自己一顿,赶紧留下药,跟秦观月叮嘱过吃法后就溜之大吉了。
叶骞走后,秦观月给傅君砚冲了杯药。
“你先喝,我去打点凉水,你敷一敷额头,温度降
的还快一些。”
“等一等。”
傅君砚从来不喜欢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示在别人的面前,“你不用麻烦了,我只喝药就行了。”
“那怎么行。叶医生说了,这药对身体副作用小,退烧也慢。他叮嘱我要给你用湿毛巾敷一敷的,你等会儿。”秦观月分明知道傅君砚在逞强,却不肯让他如愿。
端来凉水,傅君砚已经把被子里的药给喝了,眉头都苦的皱了起来。
他闭着眼,显然一副不想搭理秦观月的模样。
秦观月也不想搭理他,脾气臭又喜欢莫名其妙的生
气,要不是他收留她,她才懒得管他呢。
将毛巾拧的半干,秦观月想往傅君砚的额头上敷,可傅君砚却躺的离床边很远,而且额头还朝一边侧过去。
秦观月低低柔柔的说:“你靠过来一点。”
傅君砚闭着眼睛,装作没听见的。
秦观月胆大的将手伸了过去,用力将傅君砚的脸给扮到自己手边。
男人睁开暴怒的眸子,死死瞪着秦观月,仿佛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秦观月却似乎没有看到他的眼神,甚至还有点儿得意。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傅君砚如今只能任她宰割,也真是风水轮流转。
秦观月不会照顾人,但动作却都放的极轻,当她把湿毛巾敷在傅君砚的额头上时,她软软的指腹轻轻划过傅君砚的额头。
刹那之间,一股异样的电流顺着额头传遍四肢百骸,傅君砚的呼吸开始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