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今晚是刘妈亲自下厨熬的参鸡汤,你刚来就
有口福了。”脸蛋圆圆的那个小姑娘把碗搁在秦观月的面前,笑盈盈的说。
“谢谢。”
秦观月脸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斑驳的刀伤在脸上分外的狰狞吓人,她端着汤碗,离两人远了一些。
两个小姑娘也是刚来傅宅,见秦观月与她们住在一处,便以为秦观月是傅君砚新招来的下人。
她又一身的伤,不免引人好奇。
“我叫小语,她叫桐桐,你叫什么呀?”脸蛋略圆的那个小姑娘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秦观月刻意的疏远,拉着身边瘦瘦高高的女孩,走到秦观月身边,热情洋溢的询问。
秦观月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捧着碗,几乎整张脸都埋在碗里,没有回答。
小语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仍旧锲而不舍的对秦观月示好:“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来的啊?”
秦观月吞咽的动作一滞,缓缓放下了汤碗。
鲜美浓郁的参鸡汤抚慰着秦观月咕咕直叫的胃,胃里暖了一些,身体就舒服了许多。
小语还一脸好奇的盯着她问:“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
被她盯的有些不舒服,秦观月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躺上床。
小语眉头微皱,“喂,我只是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到自己与林丽华朝夕相处了二十二年,她却处处与自己虚与委蛇,口蜜腹剑,秦观月身上便一阵恶寒。
她实在不敢再轻易的接受别人对她的好了。
小语还在说着什么,秦观月便已经将被子蒙在头上,呈现出一种排斥的姿态。
小语见状顿时气愤不已,拉着桐桐的手,离秦观月远了一些,凑在桐桐耳边小声说:“真是个怪物,傅先生怎么会把这么古怪的人带回家啊。”
秦观月并没有听到小语的话,她蜷缩在被窝里,身体弓成了一条小小的虾。
没有什么比养好身体更重要了,她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