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砚居高临下的睨她。
秦观月点点头,“感谢二位帮助,观月记在心里了。”
她说话时神色平静,不卑不亢,仿佛天塌下来都与她无关了。
傅君砚略微颔首:“你好好休息。”拉了拉叶骞的袖口,他淡道:“我们出去吧。”
叶骞原本的目光一直都落在秦观月的身上,听到傅
君砚的声音才如梦方醒般,跟着他离开了佣人房。
出门绕拐了很久,在确定秦观月听不到后,叶骞问傅君砚:“你准备怎么安置她?”
“对外就说新来的佣人。”救她时,她就说过,不会麻烦他。
“好歹也是大小姐,跟佣人挤在一起住,合适吗?”叶骞又问。
“没什么不合适。”本来收留她,就已经是多事之举了。
闻言,叶骞叹了一口气:“也是,遭遇那么大的变故,都能波澜不惊的,也不是一般人。换做平常的姑娘,要是听到自己被毁容,早就哭天抢地的了,更别
说秦观月是个那么漂亮的美人了。”
想到她原本是要嫁给傅君砚的人,叶骞心里不免感慨:“如果不是变故,她现在啊,就是你的未婚妻了。”
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傅君砚的思绪飘远了一些,耳边不由自主的回响起秦观月所受的那些苦楚和林丽华母女的狠毒,心里不由得坚定了要取消婚约的决心。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叶骞见傅君砚出神,不由得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傅君砚思绪回笼,偏眸看着他:“这闲事你还是少管的好,每三天来一趟,看看她身体的状况。”
说完,傅君砚大步流星的下了楼,将叶骞一个人丢在原地。
叶骞盯着他笔直落拓的背影,心里犯了嘀咕:这闲事还不是他先管的?
叶骞跟傅君砚离开了以后,秦观月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傅君砚的别墅很大,统共只有三个下人。年纪稍长些的自小就照顾傅君砚长大,有自己的房间,而秦观月住的佣人房里还住了另外两个年轻的小姑娘。
她刚刚醒来,便有两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推门进来,顺便还帮她带来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