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威点头,也知道喜鹊对谢忱儒没有多余的心思,道:“其实他今日大可现身的,他救了兴儿,是我
们的恩人。”
“大概是…”喜鹊皱眉思索,不禁在想,指不定这两年多来,谢忱儒一直过得都是见不得光的日子,“那铁马长军现在到底打算如何?”
“近来圣上忧心的便是这事。”陈远威将喜鹊拉到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想离开上京的想法越盛,“司空云萝便是代表了整个铁马长军,若是她愿意,便是入后宫都行,可是她只是说想做公主,然后…”
“然后嫁给你?”喜鹊调侃的看向陈远威。
陈远威沉默了一会,不似喜鹊那般淡然,“其实司空云萝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我知道啊,可若是皇上想赐婚的话,你又该怎么
办呢?”喜鹊伸手去摸陈远威的脸颊,她看似是在说笑,实则心里是真的担忧的。
如果萧衍真的赐婚,陈远威还能抗旨不成?
“不会赐婚的。”陈远威看向喜鹊,笑了,笑的十分的自信。
“嗯?”喜鹊不是很明白为何,她虽然不晓得陈远威在上京到底是居于何位,但是看他如此公务繁忙也晓得他定然身居高位,如果诚心留铁马长军为己所用,那么赐婚给陈远威也并无不妥。
“皇上是萧衍,你知道他的性子的。”
“可他身居高位,能不能保持初心,谁又知晓呢?”这话喜鹊压低了声音,虽然他们是同萧衍交情匪浅,可在权力面前,有几个人能够保持冷静?
“是啊。”陈远威点头,“不过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越发不会赐婚。”
“我不是很明白。”喜鹊的手往下滑,轻轻地敲击着陈远威的喉结,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很是有趣。
陈远威眸子里的颜色随着喜鹊无心的动作越浓,但还是答道:“铁马长军势力不容小觑,而安平军又只听我一人调动,让铁马长军和安平军成为一家,除非萧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