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儿回去时,喜鹊正无聊的坐在屋内给陈远威做鞋子呢,她不会什么精巧的手艺,左右就是为了打发光阴罢了。
“阿娘。”兴儿蹦蹦跳跳的进去,喜鹊抬眼都看傻了,“阿娘我回来了,你怎么了?”
喜鹊抬手揉眼睛,还当自己是在做梦,“兴儿…”唤着,她便已经泪流满面。
兴儿点头,跑到喜鹊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手,“阿娘,那日我被坏人带走了,是谢叔叔救的我。”
“谢忱儒?”喜鹊又吃了一惊,谢忱儒离开云州已经两年多,他走时又那般的决然,喜鹊有时候会想,他指不定已经不在世上了。
“对啊。”兴儿点头,脸上没有办法惊惧之色,“
他将我带回了上京,不过没怎么让我出门,今日阿爹来之前,他说要出去给我买衣裳穿,不过我们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没等到他。”
谢忱儒既然是杀喜鹊和兴儿而来,那他的身份定然不一般,而且在眉州城破时,他的武艺喜鹊也是见过的,他定然是回来瞧见陈远威他们在便走了。
“他有对你说什么吗?”喜鹊很是想见一见谢忱儒,若不是他,她只怕也活不到现在。
兴儿摇头道:“谢叔叔只是说阿爹阿娘很忙,让我等些时日便送我回来。”说完,兴儿和献宝似的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木人来,“阿娘你看,这是我。”
一刀一刀刻出来的,的确用心了。
“好好收着吧。”喜鹊同兴儿说了许久的话,直到
兴儿乏了,喜鹊才带着他到屋里歇息,待他睡下了,喜鹊方才出来找陈远威。
她知道,陈远威一直在等她解释谁是谢忱儒。
在陈远威的书房里,喜鹊将谢忱儒的事一五一十的给陈远威说了,陈远威听完后略微皱眉,虽然他没见过谢忱儒,但是作为男人的直觉,他能感觉到谢忱儒对喜鹊不一般。
“怎么了?”喜鹊瞧向陈远威,伸手握住他的大掌,轻轻地摩着他掌心的茧子,“我之前一直担心他离开云州是迫不得已,现在知道他还活着我便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