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来,只要云州城无甚大事,我便一直在此处等你。”
“好。”谢忱儒点头,瞧向喜鹊的眼里浮现出无数异样的情绪,最终还是被他压下去了,他转身背对着喜鹊道:“有些事我还瞒着你,望你日后…”他停顿了片刻,摇头苦笑,“罢了,又何须执着那些呢?”
喜鹊张了张嘴,只觉得胸口压抑的难受,但是真的想找出点什么安慰谢忱儒的话来,却是一个字也寻不到。
后来谢忱儒还是走了,他走的时候很安静,喜鹊都没听到脚步声,只是在外头的天色渐亮,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喜鹊才恍惚间反应过来天亮了。
虽然谢忱儒说过不要她送,她还是急匆匆的翻身起床打开门出去,打开房门时,瞧着外头空荡荡的院子,她的心里空落落的,突的觉得谢忱儒离开了。
脚步顿了片刻,喜鹊还是走到了谢忱儒的房门口敲了敲门,“你还在吗?”
安静,很安静,安静的连清晨的风拂过树梢的声音
都一清二楚。
“你应当是走了吧。”喜鹊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伸手推了一下门,门“吱呀”一声开了,谢忱儒的屋子依旧同往常一样,只是那张单薄的木架子床上没有了谢忱儒的身影,只剩下收拾的整齐的床褥。
喜鹊走到他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床褥,冰凉一片。
他其实不是打算第二日清晨才走,而是喜鹊回屋后就走了,他担心喜鹊来送他时,他狠不下心离开,便
骗了喜鹊。
在黑暗里呆的时间太久,一旦尝过温暖的滋味,便不舍得离开了。
谢忱儒的离开对眉州城并没有多少影响,只有喜鹊不太习惯身边少了一个啰里啰嗦的人,时常会瞧着路过的行人出神。
只是这样的日子也没过多久,马员外家的喜宴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