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说亲
“你不怕我?”谢忱儒呆呆的瞧着喜鹊,他到眉州城的初衷可是要杀掉他们母子啊,她为何还那般淡然的瞧着他。
“怕?”喜鹊重复了一遍,笑着摇了摇头道:“说不怕是假的,可你若是想杀我,又怎会同我说这些?你待我如何,我比谁都清楚,若不是你,我也活不到今日,又为何会怕你?”
喜鹊话音落下,谢忱儒脸上的神情依旧呆呆的,他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梦里未醒,许久以后,他才“嗤”的笑了一声,点头道:“值了。”
“什么值了?”喜鹊问道。
谢忱儒却只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似是醉的不浅,他走到院中才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喜鹊才晓得原来他的兵器竟然那般巧夺天工。
“今日我给你舞剑一曲,便当是送别吧。”谢忱儒转头瞧向喜鹊,在月色下,他手中的软剑泛着冷冷的
光芒,但是喜鹊晓得,他比任何人都要重情重义。
“好。”喜鹊点头,她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姑娘,对舞剑一窍不通,但是谢忱儒舞的建矫若惊龙,灿若星辰,好看的她挪不开眼。
后来不晓得他什么时候停下来,随着他舞剑时扬起的风也终于落下。
“很好看。”喜鹊只晓得词汇太过贫乏,她唯一能说的便也只有这三个字了。
可这三个字在谢忱儒的心里却觉得比世上任何一个
词汇都要好听,他点了点头将剑放回腰间,同喜鹊对立了许久才道:“我明日一早便走,你不要来送我。”
“何时回来?”喜鹊的手无意识的捏成了拳头,陈远威离开时便是不告而别,现在谢忱儒离开也要不告而别吗?她讨厌这样的离别。
何时回来吗?谢忱儒看着喜鹊,微微一笑道:“归期未定,但是肯定会回来。”
“那好!”喜鹊唇边绽出一抹笑来,“你随时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