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娘也没法子,喜鹊只得继续用香叶和藤椒煮水
。
喜鹊娘身上的痧子不见大片的出,总是出了一片消一片,又出一片消一片,虽说瞧着不严重,可喜鹊的心里焦急不已。
“你啊,别急,这痧子不还一直出着吗?只要它一直在出,总有出完的那一日,好在现在兴儿和你已经是得过天花的人了,所以也不用担忧被染上病气。”喜鹊娘说话的气力都不如从前那般足了,可她还是安
慰着喜鹊。
喜鹊点头,心里虽然焦急,却不敢在喜鹊娘面前表现出来。
到了此刻,喜鹊才开始懊悔自己之前没寻机会学些医道,也不至于现在一筹莫展。
按喜鹊娘说的,那痧子慢慢的出着,倒也没多大的事情发生,可是在外头阴沉了一日后,天气居然变得闷热起来,就如同从冬日直接到了夏日一般,几个惊
雷过后,大雨瓢泼。
本来下雨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到了深夜,喜鹊娘便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裂开一般,那种疼痛有不似发热时身体承受不住那般的感觉,更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身体里噬咬着她。
“喜鹊…”喜鹊娘疼的一说话便觉得胸口扯着疼,不敢太大声。
喜鹊本就睡不着,这是冬日过后,头一拨雨。
这头一拨雨,有生雨的说法,藏在地皮里头的病气也会随着雨水钻出来,所以生雨过后,总是有许多人会染上风寒。
这风寒原也不需在意,可是这次不一样,喜鹊娘得了痧子。
辗转反侧了许久,喜鹊还是睡不着,外头的雨声吵得她心烦,她猛地翻身坐起来穿上鞋子打算去看喜鹊娘,突的就听到喜鹊娘在唤她。
“阿娘!”喜鹊匆匆朝着喜鹊娘的屋子跑过去,一进去便只觉得一股子热浪迎面扑来,喜鹊娘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就好似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一般。
管不了别的,喜鹊又慌忙下楼取了井水上来,匆匆给喜鹊娘擦拭了一遍,喜鹊娘的呼吸总算缓和了一些,只是摸起来依旧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