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生雨
喜鹊把煮好的水送上楼去给喜鹊娘泡着,虽然有止痒的功效,可是那痧子却久久不见再有多余的长出来。
“没事,我又不是孩子,这痧子是要一段时日的。”喜鹊娘安慰喜鹊,兴儿的痘子已经渐渐消了,消散后不见再长,而且也不发热了。
兴儿好转,喜鹊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喜鹊娘依旧不见好,喜鹊也不敢大意,所以找到了守卫官差,让他们寻大夫,让大夫开些方子来,方子来了一大堆,可究竟哪一个有用,喜鹊也分不清楚。
又等待了三日,喜鹊娘还是忽冷忽热的,不过倒是没有兴儿那般烫的吓人,精神头也不错。
后头秋儿送来了止痒的药膏,说是从前卫恒带回眉州的,她平日里被蚊虫叮咬擦了止痒效果极好。
“兴儿已经没事了,就是阿娘被兴儿给染了病气,得了大天花。”喜鹊站的远远地,秋儿从前可没得过天花,靠近了她怕把病气过给秋儿。
“阿娘也染上了?”秋儿大惊失色,众人都晓得这天花越是小的孩子得越有活下来的可能,可是这上了岁数的大人才是危险。
喜鹊点了点头,问道:“阿哥呢?”
“你阿哥出城去给兴儿寻能治天花的大夫去了,可
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也不晓得有没有寻到,也没带个口信回来。”
富贵没回来,那便说明他没寻到大夫,要不然早就归来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喜鹊拿着秋儿带来的药膏匆匆上了楼,这药膏有止痒的效果自然是好,可是喜鹊娘的痧子发不出来,再好的止痒药膏也无用。
给喜鹊娘煮了不少药,可是喝下去以后总不见痧子
发出来,喜鹊娘的精神头也不似一开始那般好了。
“阿娘,你可有什么偏方?”当初喜鹊得了天花,便是喜鹊爹和喜鹊娘照料好的,所以喜鹊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喜鹊娘身上了。
喜鹊娘摇头,“当初你得天花,来的又急又猛,你阿爹和我只顾着给你降温,别的都没做,你就度过难关了,这痧子为何发不出来,我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