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儿染上天花
喜鹊的撕开信封拿出信来,上头的字银钩铁画,力透纸背,正是陈远威的字迹。
陈远威在心里说他们正在攻打林州,还说见着了阿花一家子,阿花他们在眉州城大乱前恰巧回了三里村,也正是因这如此倒是没有遭难。
心里还提到他打听到了平安的下落,待他找到平安后会再写一封信回来,他在军中安全无虞,让喜鹊不要担忧。
“没了?”喜鹊惊讶地翻看着手里薄薄的信纸,她以为陈远威难得写一封家书回来,至少应该同她道个歉什么的,可是信里居然根本没有提到她,也没有提到兴儿,更没有提到什么改嫁不改嫁的事情,本来不生气的喜鹊却顿时又生起了闷气。
喜鹊娘已经给官差做了一桌子吃的以后,见喜鹊还是没下来,她还以为陈远威说了些什么让喜鹊触景生情,担忧她心情不好,匆匆上楼来推开门后见喜鹊的确坐在床上,只是脸上没有什么哀伤的神色,反倒有些生气?
“远威在信里说了些什么,他现在可还安好?”喜鹊娘走到喜鹊身边坐下,虽然那封信就这样平平整整的展开放在桌上,奈何喜鹊娘大字不识一个,还是只能问喜鹊。
“抛妻弃子的离开家能不好吗?好的很!”喜鹊怒冲冲地答
了一句,而后又想到自己冲喜鹊娘发火很是无理,便又赶紧道:“他说他在军中打听到了平安的下落,待他寻到平安以后会再寄一封信回来,让我们莫着急。”
“平安真的去从军了吗?这臭小子,才多大点孩子便去从军了,那战场上刀剑不长眼的…”喜鹊娘说着,一时间也是和喜鹊一样有些生气,可生气归生气,担忧着急却也是真的,待心绪稳定下来以后,又对喜鹊道:“你也给远威回封信,就说近来眉州城内一切安好,同他说一说你阿哥盘下布庄的事,也好让他安心。”
“不用。”提到回信,喜鹊脸上的表情顿时冷了下来,陈远威的信里都没有提到她,她又何须回信给他?
“为何?”喜鹊娘还不了解喜鹊的性子吗?喜鹊现在是余怒未消,所以才不想搭理陈远威,可夫妻之间哪能如此一直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