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觉的。
只是见识了柳满儿那般,便是死也要护住自己孩子和心爱男子的女子,现在瞧阿杏,便觉得丑陋不堪。
等待捕快去传唤阿杏的途中,郑三仰起头道:“大人,这上头的新伤口是陈嫂子方才所伤,这下头的旧伤口是阿杏昨日威胁我所伤,她还告知我陆嫂子每日辰时三刻会去集市买菜,而且她警觉心强,从不为了省时间走小路,所以一定会走平阳街,而平阳街的崔家巷底便是护城河,我只需等在崔家巷便可。”
说的有理有据,的确是心思严谨之人,加之了解喜鹊作息之人能计划出来的,至于郑三这个酒鬼,只怕连喜鹊会出门买菜都不晓得。
喜鹊跪在地上,只觉得今日的地板格外的寒凉,凉到了心底。
等待了大约两盏茶的功夫,衙门一道人影恍若众人的幻觉一般冲了进来,便是连喜鹊都未反应过来,他便已经来到了她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焦急的问道:“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相…相公?”喜鹊吃惊的瞧着陈远威,他方才到
底是如何进来的?
“你…”陈远威的眼睛落到喜鹊脖子上那道细微的伤口上头,猛地扭头去瞧郑三,“是你伤了她?”
不知为何,被陈远威一瞧,郑三只觉得后背瞬间凉了,便连头皮也像是炸开,吓得他话也不会说了。
“陈掌柜,此处是公堂。”刘大人瞧着陈远威,只得这样提醒他。
方才陈远威冲进衙门时,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这般武艺的,刘大人只见过大内高手同那死士,只怕陈远威的身份远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也是,若他真是普通人,又如何能让萧衍亲自安排人调查上次的事情?其实那个案子,他只需五六日的也能查出真相,可是萧衍硬是亲自插手,甚至派出了大内高手协助调查,便说明陈远威的身份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