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架着郑三朝着衙门走,路上不少人侧目,毕竟这女人家挟持男人的事,实在是头一遭瞧见。
他们方才走到衙门,官差们便全都冲了出来,将两人围在中间:“你们想要作甚?这可是衙门,你们还不速速分开!”
有官差在,喜鹊也不怕郑三跑了,立刻将他放在,又将刀子丢到地上道:“官差大哥,这人方才用刀子挟持我,还想非礼小女子,小女子是运气好,这才夺掉刀子处了上风,特特押着他来报官!”
被喜鹊一说,官差们才发现喜鹊的脖子上头的确是有血迹,而且衣物凌乱,至于郑三,则是心虚的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很快二人被带进去,喜鹊进去后便见刘大人出来,那刘大人一见堂下跪的是喜鹊,倒是吃了一惊。
上次陈远威被冤枉的事情还记在刘大人心中,因此喜鹊也算是他的老熟人了,他坐定,问了捕快后知晓了案发过程,便要宣判。
“大人,此事还另有隐情啊!”郑三连忙喊冤。
“哦?”刘大人瞧着郑三,倒也没草草的便下了定论。
“我知晓自己是个混账,可此时绝非我一人所策划。”郑三冲着刘大人磕头,道:“我此前有个娘子名唤阿杏,被我介绍到喜满园做乳娘,后头是我自己混账,同她和离了,昨日她突然上门找我,给了我五百文,要我玷污了这喜满园展柜家的娘子,还说事成后再给我五百文!”
“确有此事?”刘大人眉头紧锁,他平日里断的案子多是家长里短的琐碎事,因此这样的事情倒也不奇怪。
“对。”郑三抬手立誓:“我郑三若是有半句谎话,便叫我天打五雷轰!”
“行了,这是公堂!你立誓有何用?”刘大人吩咐捕快:“立即去将那阿杏带来!”
“大人,那阿杏在我喜满园。”喜鹊也不知道为何,知晓事情是阿杏做的以后,她除了有些许失望外,并不惊讶。
大约是平日里阿杏做的虽不明显,她心底却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