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至交好友?”秋姨娘愣了愣,瞧向喜鹊的眼里还是难掩鄙夷。
喜鹊就一乡下来的农妇,又如何能同她秋姨娘相比?瞧着喜鹊长得眉清目秀,像是一作风正派的妇人,只怕私底下也是个勾三搭四的浪蹄子。
还有这孟公子,虽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估摸着和喜鹊也是不清不白的。
不过片刻工夫,秋姨娘便在心里将喜鹊和孟青渊贬低的一无是处。
孟青渊哪晓得秋姨娘的心思胺脏到如此地步,依旧维护着喜鹊,问道:“你来找陈嫂子有何事?”
“我…”秋姨娘这才想起自己方才被人暗算的事情,原本还无甚感觉的脸皮,这会也如同要崩裂一般,疼的她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她这一叫唤,孟青渊的视线才落到她脸上。
瞧起来像是被人用擀面杖揍了一顿,虽然满是红痕,力道却控制的极好,没有伤到骨头。
秋姨娘以为自己叫唤,孟青渊定然会问她脸怎么回事,可未曾想孟青渊竟如同看唱大戏似的,不但满脸兴味,还抱起了手臂。
被人这般盯着瞧,纵然是厚脸皮如秋姨娘也不好意思了,便咳了一声道:“我这脸,便是被这贱蹄子…陈嫂子打的!”
说喜鹊是贱蹄子说习惯了,就算她想改口,却也晚了一步。
“你说自己是被陈嫂子打的,何时?何地?”孟青渊其实没那么喜欢喜鹊,喜鹊这人太过圆滑,他不喜欢,可比起这满口污秽的秋姨娘来,喜鹊简直是仙女下凡。
“就刚才,在我家院门口!”秋姨娘说的太激动,不小心扯到脸上的痛处,疼的直眯眼。
“你说的刚才是指?”孟青渊几乎可以断定这秋姨
娘是来没事找事的,喜鹊方才一直陪着他们父子,而且从喜鹊气息平稳的下楼便知道她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