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爷出面
秋姨娘破口大骂时口沫横飞,口水径直喷到了孟青渊脸上,他皱眉抬手抹掉大半,正想问喜鹊这人是谁时,见秋姨娘竟然已经抬手准备打喜鹊了。
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在此番境况下,孟青渊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抬手便抓住了秋姨娘的手腕,用力便将她往后扯过来。
秋姨娘压根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出手帮喜鹊,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在地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瞧也没瞧是谁,便大骂:“是哪个不长眼的龟孙居然敢管老娘的事?”
等她骂完后,这才瞧见孟老爷和孟青渊。
孟青渊她不认识,孟老爷却不可能不认识的,往日孟老爷接济穷苦人家时,她经常假扮街头的乞丐去领衣服和粥食。
这种事,孟老爷一向亲力亲为,因此她虽没和孟老爷说过话,却也是远远见过的。
“你方才说谁是龟孙?”孟青渊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样不客气的骂过。
“我…”秋姨娘心眼虽坏,却是个极有眼色的人,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虽然不认识孟青渊,却瞧得出来孟青渊身上的衣服是如今眉州最大的布庄一品阁的云绣锦织。
眉州的大户人家虽多,但能穿得起云绣锦织的却寥寥无几,加之他立在孟老爷身侧,约莫便是孟家那三位公子中里的其中一位。
“你如何?”孟青渊眉头紧锁,瞧她方才那熟门熟路的架势,只怕喜鹊高高肿起的脸颊也是她的杰作!
“这位公子,民妇方才是气极了,这才忘记了礼数,还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秋姨娘说着,还冲孟青渊福了福身。
孟青渊气的甩了甩袖子,别过头去不看她。
秋姨娘讪笑了两声瞧向孟老爷,“孟老爷,民妇方才之所以那般口不择言辱了你和孟公子,原是因为她!”说到喜鹊时,秋姨娘的声线不知道拔高了多少度
,尖利的指甲再次朝着喜鹊鼻尖戳过去。
孟青渊抬手便重重打在秋姨娘的手背上,道:“陈嫂子乃我们孟家的至交好友,你想动她,可曾问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