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怎么样?”陈远威握住喜鹊的手,转身面对她,让她靠在他怀里。
“那我就不用一个人面对那些事情了。”喜鹊轻笑了一下,觉得自己想从前的事情甚是无趣,便道:“我就是想啊,在我不认识相公以前,相公的生活都是怎么样的,就算我无缘参与,却是想知道的。”
他没认识喜鹊以前吗?在到三里村后的日子虽说无聊,却平静安稳,再也不需要练睡觉都要保持警惕,也不用看着身边的人因为猜忌死于非命。
“其实很无趣。”陈远威看向喜鹊,平静的眼眸后,全是刀光剑影。
“那你救我的那日,去那里做什么?”喜鹊跌落的那条河,是在三里村后的,说起来喜鹊跌落的原因还颇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日喜鹊瞧见树杈上面有个鸟窝,就想着里面兴许会有鸟蛋,想打打牙祭来着,谁曾想没有鸟蛋便罢了,她还踩空了,直接落进水里了。
那日陈远威救她时,她怕的要死,虽说几乎算是没了意识,还记得自己像那粘人的狗皮膏药似的紧紧地扒在陈远威身上。
现在他们已经这么熟了,想起来倒也没什么,放在那时,却是十分不知廉耻的行径的。
“我去抓鱼。”陈远威老实的回答。
讲真,其实他去那里的原因,和喜鹊也差不了多少,就是因为想吃鱼了,便想着去试试运气。
这一去,鱼没抓到,倒是捡了一只被水淹的七荤八素的小喜鹊。
“相公你还会抓鱼吗?”喜鹊的眼睛蓦地瞪大,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方才问陈远威去那里作甚的初衷。
“嗯。”陈远威点头。
“那你怎么从没抓过给我吃?”喜鹊噘嘴。
陈远威盯着喜鹊噘起的红唇,眼中的墨色又浓郁了几分,道:“我以为你不喜欢吃。”
“我喜欢吃啊,我…唔。”
喜鹊的话没说完,被陈远威的唇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