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菜糊了怎么办?”那锅里的青菜,喜鹊可是买了两文钱呢。
“那便吃别的。”陈远威看了看喜鹊喋喋不休的小嘴,干脆俯身拦腰就把她抱在怀里,三两下就走到了另外那间屋子里。
喜鹊被他抱起来的那一瞬间,有些发懵,等她缓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床边了。
陈远威找出烫伤膏,一脸严肃的给喜鹊擦药,喜鹊却没看自己的手,而是盯着陈远威瞧。
陈远威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不怒自威,不熟悉他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只怕是已经退避三舍了,不过她可不是不熟悉他的人。
“不能碰水,这段时间你便好好的养伤,家务事和下水的事情,由我来做。”陈远威说着,竟然已经找出了布条仔细的把喜鹊的手裹了起来。
喜鹊看着自己快被裹得和馒头一般的手,不禁哑然
失笑,“相公,我这手只是长了一两个水泡,何须这样大费周章?”
“只是一两个水泡?”陈远威重复着喜鹊的话,神色严肃的就如同喜鹊的手是被砍了两刀似的,黑着脸道:“歇着,我去做饭。”
“哦。”喜鹊点了点头,瞧着陈远威黑着脸去做饭了。
喜鹊在屋里也无事,干脆也去厨房里看陈远威做饭。
在世人眼里,男人做饭只怕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吧?陈远威却做得那么顺手,能够嫁给她,真是她的幸运。
瞧着陈远威熟练的起锅,喜鹊问道:“相公,你救了我那日,去那附近作甚啊?”
陈远威愣了愣,看向喜鹊,疑惑的道:“你问这个作甚?”
“就是好奇啊。”喜鹊说着,凑到陈远威身边看向锅里,又看了看院子里,葱饼老四还未回来,便伸手
从陈远威伸手抱住他,用脸颊蹭着陈远威宽厚的背,道:“我就是想啊,我怎么没有早点嫁给你呢…”
陈远威手上的动作,因着喜鹊的话,顿了顿,一丝异样的情绪从他眼底划过,很快他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问道:“为何这么说?”
“我若是能够早点嫁给你,那…”喜鹊嫁给陈远威以前,遇到了很多很多事,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那是一段过去的事情,但终于还是实打实的面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