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晅的眼睛里有青禾看不到的宠溺:“是吗?那好还是不好?”其实,他原本想问你喜不喜欢,但理智尚存,他不敢太过造次。
青禾摇摇头:“我娘说过,薄唇的男人生性凉薄,无情的很,不好不好。”
阿晅不免有些紧张:“我绝不会!”
青禾清脆的笑声钻进耳朵,阿晅这才明白她是在逗自己:“顽皮!好了,刚才背诵的诗文还有一些没背完,现在想起来了吗?”
青禾收回手,有些不甘心,嘟囔一句:“好没玩好呢!”
阿晅坚持:“还想玩也可以,但你得把诗文背完。”
“小气鬼!哼,背就背。接下来应该是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青禾再次卡住。
“入什么?又忘了?”
青禾别开脸,看样子就知道要耍赖:“不玩了不玩了,我睡觉了,别吵我。”
良久之后,两个人都没说话,就在青禾以为阿晅已经走掉的时候,身边传来她熟悉的声音。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这是这天晚上,青禾临睡前,记得的最后一句话。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至圣之言,时刻牢记于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