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抬眸,眸里含着疑惑和淡淡怒意。
叶湛在曲鲤书正前方站立着,拦着她的去路。却在被她反问时候,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我…我…我迷路了。”慢慢的,他只好说出实情。
曲鲤书确实也相信叶湛有这个本事,指了指自己身后的路,说:“一直往右拐,就到了正门处了。”
“我又不出门。”叶湛计较着,总之不想就此摆脱
曲鲤书。
可显然,曲鲤书有些不耐烦了,脸上没有她一贯的端庄温润的笑颜,好似被她孤立针对。
“那你要去哪?”曲鲤书问着,沉下性子来。
“去,去找我七哥。”叶湛低声说着,声调变得逐渐委屈。“你们江州的人一点儿都不热情,我要,我要回上京了!”
听着不悦的话语,曲鲤书一股气攻上了心头,终于将她跟叶湛的冷战变成了热战。
她拔高了音量,凶巴巴的说:“要回便会,我们江州又没说欢迎你来!指不定,有的人还巴不得你从来没有来过呢!”
有的人,说的就是她自己。
叶湛能听懂,不过为何自己欲擒故纵的词儿曲鲤书就没有懂呢?
“起开!”曲鲤书撞了叶湛一下,狠狠的撂下两个字就往前头走去。七拐八弯里,就从曲折的廊亭不见了影姿。
叶湛叹了声气,依着曲鲤书刚刚说的,一直往右拐,确实是到了越王府的大门——就见一信使装扮的人下了马,往府里疾步而去。
微挑眉,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好奇的叶湛跟在信使身后过去。
“参见越王,参见七皇子。”信使来到了正厅,里头的二人正是言敬旻和言祈允叔侄俩。
“免礼,你快马加鞭,当是劳顿,坐下来说罢。是有何事?”越王温厚,招呼信使在旁休息。
信使谢过,也来不及小坐,就将信件呈上,道:“七殿下的文书已上奏皇上,江州疫情得以顺利解决,皇上大悦,还专门回了修书一封。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