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亲
江州云雅,越王府邸。
恰逢越王妃芳诞佳宴,越王夫妇热热闹闹地邀了众人一同参与,但凡携礼而来者皆为上宾。
这壁,曲鲤书被言澈之从二曲药馆提出,正到府邸大门,便听着里头正有人激扬顿挫——
“我震儿才高八斗,玉树临风,能文能武,可谓与你家曲小姐郎才女貌。更何况,成家立业后震儿踏上仕途,前景一片光明,自然不会亏待了曲小姐…越王、越王妃,您二位就不要多加阻拦了吧?况且我这聘礼已到,应该也衬得起曲小姐了吧?”
曲鲤书打眼瞧了瞧一众人,指着问起:“阿澈,他这在说我跟那位公子的婚事?”
言澈之也是一头雾水,哪知道自己前脚刚走府里就发生这么些事情?
就听曲鲤书嘀嘀咕咕说起来:“那位公子看起来虚了吧唧,腰不能直,头不能抬的,连句话都不敢说。
就这还玉树临风?我还貌比潘安呢!”
撂了话,曲鲤书阔步上前去,浅浅一礼,语:“鲤书给姑姑姑父请安了,贺姑姑生辰喜乐。”
接而又拉过越王妃的手,嘘寒问暖似的:“姑姑今日芳诞怎么不去厅中坐着,这春风拂絮的,怕是您又得过敏。”
一见着贴心小棉袄,越王妃曲绯成喜上眉梢,展了笑意:“书书呀,终于回来了,姑姑可想你了。”
“小小薄礼,姑姑不要见怪。”说着,献上了自己的小物什。
没旁的东西,就是自己亲手绣制的香囊,用于僻邪舒心。
可就这么点儿小东西,比之眼前这位叫嚣的雍大人拉来的一队礼品更得曲绯成的心意。这下,越王妃更不愿意叫这什么雍大人将曲鲤书娶走做儿媳妇了。
“鲤书,这位是雍大人和雍夫人。”晾了一会人,终究是越王言敬旻谦和客气,引荐了一番。
曲鲤书假作惊讶,捂着樱桃小嘴:“原来这位是雍
大人呀!”
新上任的江州刺史风头正盛,眼前这位雍大人性子也傲慢的很,扬起头来等着曲鲤书的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