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人群中的的他眼睁睁着宇文芳被质疑被责难,这才知她的处境竟是如此艰难,心生疼的他越发痛恨自个的无能,也越发坚定了带她走的决心!
他可以诈死,她也可以!
只要计划得当。
其它的,他顾不得也不想再多考虑,他已经为了麂氏一族葬送了心爱的女人,亦舍弃了自个的前程,如今,他只想带着她远走高飞…
可还未及他声东击西调开安加利拆都尉等护卫见上宇文芳一面,就被突然现身的霍不与制服拎到了油松树上,待瞧见早已倚在树干上冷眼看着他,似
等了他些许时候的冷天奴时,麂文泰不由心头一紧。
迎视着冷天奴清冷沉幽的凤眸,麂文泰竟突然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而他唇边那抹毫无掩饰的讥诮不屑笑意,令麂文泰看了只觉扎眼,更是心有奇怪:这个冷天奴,似乎对他颇有敌意呢。
他和冷天奴初次见面,四目相对,溅起火花无数,莫名的,彼此互生敌意和不喜,他想杀了冷天奴灭口,而冷天奴虽救了他,可毫无疑问,是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
“麂候爷?”未及麂文泰出声,冷天奴已开口,声音凉凉。
“…”麂文泰心头一颤,心内暗暗吃惊,咄咄盯视着冷天奴。
四目相对,又是溅起火花无数,又从彼此的瞳子中看到了敌意。
冷天奴淡淡一笑,从袖中摸出一枚玉佩,信手把玩着,低醇的声音响在二人之间:
“不知堂堂北周‘兆陵候”麂文泰一身胡服,深入突厥王庭,是为公事而来,还是闲极无聊,欲赏这漠北风光?”
他竟然认出了这枚玉佩,显然,眼前这个冷天奴绝非见识浅薄之人,他到底是何人?
麂文泰瞳子暗光闪,杀气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