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公子?”鹰奴讶声道。
“你让执失律告诉千金公主什么重要的事?”冷天奴顾不得寒暄,语出直白。
鹰奴有些发懵,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来不及和你解释太多,”冷天奴沉声道,“你只需知道你让执失律告诉千金公主的消息他告诉了郡主宇文姿,可宇文姿与她嫡姐千金公主素来不睦,也就是说,执失律将消息传错了人!执失律明明已离去,我却没找到他人,我只问你,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必要告诉千金公主?”
鹰奴一听瞬时变了脸色。
鹰奴虽不清楚郡主宇文姿为人如何,可却从小鹰儿宝儿甚至努日图嘴中知冷天奴是个仁义的,且冷天奴对鹰族族人有恩他是知道的,冷天奴还做过千金公主的马前奴,或许知道这位郡主的一二事也说不定,既然他说执失律将消息传错了人,那必定是传错了人。
传错了人?
鹰奴徒地一个激灵,只觉浑身如入冰窖:千金公主和池姑娘没得了信,那后果…
“冷公子,你快去,快去拦住池姑娘给左夫人送的药!”
“药?”
“是!”鹰奴急声道,“左夫人身边有个医者名为宋学义,他明明能治好左夫人脸上的毒症,却密而不发,就是为了引诱千金公主出人出药,我怀疑今中午左夫人抹了药出现异常反应就是宋学义在药中动了手脚,他害得池姑娘不得不再煎一份内服的药给左夫人喝下,而且此内服药还有时辰要求…”
鹰奴看了眼夜色,额头涔出了冷汗:“就是这个时辰,左夫人必要这个时辰服用这药,我担心左夫人和宋学义暗中在药上使坏,想趁今夜大可汗的生辰宴,利用池姑娘送上的药发难…”
话未落,劲风过,鹰奴霍地看向帐帘,见帐帘正落了下来。
还来得及吗?
她们,一定要没事!
鹰奴目光暗,心内暗道,垂着的手,握手成拳,骨节泛白,整个拳头却是颤抖地厉害。
鹰奴不知的是,他所猜虽非全部,却也接近了真相。
见冷天奴铁青着脸,不管不顾的欲运功凌空而去,眼疾手快的霍不与倏地点了他身上几处穴道,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