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瞪着两眼神色晦暗不明的他默默的等着,果然等来了大可汗的急召。
他如今已同冷潇雨合作,自是要拿出诚意来,至少,要为自个引发的嗜血邪灵再世之事善后,彻底打消大可汗认定冷天奴是邪气未除尽的邪灵的念头。
至于突然就胡言乱语的左夫人,恐怕又是冷
潇雨暗下黑手了吧,上次将自个连抓带割弄成血人的阿巴齐不就是遭了黑手么,冷潇雨坦承是他因冒乌顿汗王之故迁怒了阿巴齐,顺带着让他大喀木人前显示驱邪救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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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冷天奴被头狼放过确属草原神之意,邪气已尽除的他被杀恐惹来不祥…
安抚住了一心想弄死冷天奴的佗钵后,大喀木施施然而去。
回了住地的大喀木挥退了一众护卫和萨满,独留了两个弟子入内侍候,进了毡房,随手脱去绘满图腾和咒文的法袍,持着法杖进了内帐,抬眼,赫然见独身而立的冷潇雨。
“你…”
大喀木刚张嘴,心头一动,忙回头看那两个弟子,却不知何时,两弟子若无骨的软蛇,闭了两眼滑落在地。
“他们没死,不过是小睡一会儿而已。”
冷潇雨扫了眼那两个打起了小呼噜的弟子,淡淡道。
大喀木无语,对方这一副不以为意的语气,是不是他还要感谢他的手下留情啊?
也是,他现在下手却是温柔多了。
在他将他的独子冷天奴险些血祭了草原神的
第二夜,冷潇雨便找上了他。
看着悄无声息倒地,被割了喉的一众萨满和几个弟子,大喀木双颊肌肉直抽抽,不知是气得还是吓的。
这十几个萨满里有半数是身手悍勇,暗中保护他的护卫,可在冷潇雨面前,却是如此不堪一击,甚至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一刀封喉。
他怎么敢?
似知他所想,面无表情,伸着修长长指抹去双刃玄月刀上一抹血渍的冷潇雨忽抬眼看过来,慑人心魄的桃花眸明晃晃的表达着:
我就是敢!
你奈我何?
目光森然的许争更直直逼视着大喀木,看他的目光尤如看个死人!
大喀木倏地抓紧法杖,禁不住打了个颤,自阿史那娅尔走后,早已不知害怕是何物的他,竟然又有了害怕恐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