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温伏跟在他身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时候敢来打扰,想来是真有事,先让他等着,温软美人在怀,这正到紧要关头,总要有始有终才是。
…
起身草草披上衣袍的佗钵,下意识抹了抹浓虬中的唇,唇间尚有余香,令人意犹未尽。
他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偌大毡榻上长长羽睫上尚挂着点点晶莹,莹白如玉的小脸儿染着红的美人儿,咧嘴而笑,笑容中有着些可惜:
大喀木还要祭祀作法向草原神求告,为染了邪祟气的千金公主的六尺金人驱邪,金人代表着千金
公主,大喀木告诫他现在不能碰千金公主,不过,有叶舒在,也算是有些许相似之处不是…
自被初次见面的千金公主宇文芳艳明如玉的颜惊艳了双眼后,每每身下的女人们总在他脑子里幻化成宇文芳那既淡漠又妩媚,既隐忍冷静又热烈张扬的面容…
她璀璨的杏眸中分明是拒人千里的冷淡和不入心的漠视,可盈盈而笑的她,眉眼间都着了勾人心肠的妩媚风流,赛马场上一马当先驰骋而来的她,艳红风氅猎猎,神采热烈而张扬…
她到底有几个面孔?可为何每个面孔都这么入他心呢?
可惜了,明明已铸就成功了的六尺金人怎就被邪祟所侵了呢?
还好千金公主没被邪祟完全上身,只要大喀木选好日子祭祀作法驱了邪,他就可以抱她入怀了…
神色变了几变的佗钵转身而去,身后的叶舒缓缓睁开眼,混浊空洞的瞳子里没有半点光彩。
神色木然的她扯过锦被裹住身子,凝眉,侧
耳倾听:阿史温伏此时来,到底何事?
被数十块完整虎皮缝制成整张帘子隔开的外帐,前襟大开,露着汗湿胸膛的佗钵大刀金马的坐在主位上,脸色难看,盯着阿史温伏:
“又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