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这些废话!”左夫人气得红了眼,此时的她就像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却被人又生生夺走了一般令她发狂,“池安儿,你该死!”
在左夫人耐心告罄要对她不利之际,池安儿忙抛出一个让她心动的甜头。
“左夫人,奴婢现在就有一个法子减轻你的病症,”池安儿急急道,“需要地新,香罗子,胶节还有阴阳水,切记,先用阴阳水煎地新,待小半个时辰后再加入香罗子和胶节继续煎,一个时辰后取药汁,凉透后涂抹在脸上,早中晚一日三次,当天便可见效,一个月后朵朵红斑可以消缩成一个个的红点子。”是一个个的大红点子,当然,虽是大红点子也不好看,但确实是见效了嘛。
“哈纳云,快,快把巫医叫来,让他们
赶快去煎药!”左夫人乌黑的两眼铮亮,简直是欣喜若狂,甚至忽视了此法子只是减轻病症,不过既能减轻,医好也就不远了。
哈纳云拔腿就跑,总算可以离左夫人远一点了,太可怕了,奇痒难耐抓烂脸啊…说什么现在还不具传染性,为了自己漂亮的小脸儿着想还是离远点儿好!
“巫医会有这几味药吗?”池安儿似是自言自语,小脸儿上挂着好奇甚至是流露出钦佩的神色,“奴婢孤陋寡闻了,原来漠北草原上的巫医医术也这么高明,什么药材都有的。”
这是明晃晃的打脸,连何种疾病都不知道也能称得上高明?
左夫人一怔:巫医有这些药材吗?应该是没有,恐怕连听都没听过!想到这几个月巫医用些臭烘烘烂泥样的东西往她脸上抹她就直泛恶心,烂泥没少抹,苦药汤子不少喝,可是一点没见效,眼睁睁着红点子一天天变大成了现在这副
鬼模样。
两个巫医为了方便给左夫人治脸,就住在不远处的一顶毡帐里,此时被哈纳云匆匆拉了来,进了大帐还一脸得怔懵。
当两巫医听完池安儿所说后半天没反应,末了互相瞅瞅然后就怔怔的看着池安儿,好似还未曾怔懵中回过神。
火肤如?没听过!阴阳水?胶节,地新…香罗子又是些什么玩意儿?
池安儿无奈的朝左夫人摊了手,那无奈可爱的小模样惹得一直盯着他的阿巴齐两眼放光,胸中一股异样的气息上下窜动,这小女奴怎么这么可爱呢?真想抓住她的双手好好把玩儿一番。
“废物!”瞪着两巫医的傻样儿左夫人气得直咬牙。
“池安儿…”
“左夫人,”见左夫人又火大了,不待
她多说池安儿极是乖巧的道,“这几味药巫医没有,可正好我们公主陪嫁的四车药草中就有这几味,只是,那些都是公主的陪嫁之物,若无公主允许奴婢不敢擅动,除非公主同意…”
左夫人两眼阴暗不定,不知在盘算什么。
“奴婢还担心,”池安儿看看左夫人,又似不放心般瞅瞅深锁眉黑着脸的两巫医,“若是煎药的火候不到只怕药效也会大打折扣,好药也白白的浪费掉了,浪费掉也就罢了,可多耽搁一天左夫人脸上的红斑便会严重一日,奴婢倒是愿意立时回去为左夫人煎药,那边小药炉药罐也都是上好的…”
“不行!”阿巴齐气哼哼冲上前又一把逮住池安儿的左手腕,嗯,手感也很好,好滑嫩的皮肤,软软的肉乎乎的还有着丝丝的凉,怎么她一直没暖过来?
“我就看出你是在耍花招,进了这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