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的念头只一闪而过，并没有深究。

他是回到府里后，盛启昭来看他时才听说。

原来上次白悯让人在小巷里堵沈兮若，虽然没得逞，那人还反被教训了一顿，但司辰知道怎么后亲自上门警告了，还是一直耿耿于怀。

有一回司辰在酒楼里偶遇白悯，白悯不长记性，没皮没脸上前搭话，可想而知，依司辰的脾气，自然是没给她好脸。

若是当时白悯识趣，不受欢迎就别往人跟前凑，司辰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得她满脸通红下不来台。

盛启昭说起来就像是他自己打发了一个讨厌的女人般兴致高昂，发现盛启业绷着脸，并不热衷，便有些不满。

“诶，你这是什么表情，你难道真的就不想知道，司辰是怎么让白悯下不来台的吗？”

盛启业面无表情，淡淡吐出四个字，“不想知道。”

盛启昭原想要吊一吊他胃口，‘报复’他不捧场，结果回答这四个，差点没把他气得一口气憋死自己。

“知道的是你马上就要娶正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老婆了呢，一脸丧气。”盛启昭轻轻哼了哼，调侃道。

盛启业忽然皮笑肉不笑，“你我年龄相仿，也到了该娶妻的年龄了，要不我跟父皇说一声，让他帮你指门婚事，也让你高兴高兴？”

明目张胆的威胁，盛启昭再一次被堵得无言

以对。

举双手投降，他道：“别，太子殿下，臣再也不敢取笑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臣一般见识，臣还想消遥快活几年，不想这么早成亲。”

盛启业给自己倒了壶酒，送到嘴边浅酌了口，别有深意地看着对面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弟。

被他突然认真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盛启昭问：“干嘛这么看着我，莫非我脸上有花儿？”

盛启业没笑，神情认真，“你心里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他没指名道姓，盛启昭却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眼神闪躲地回避了他的视线，含糊道：“没有，说你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跟你聊天真没意思，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