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都说了既往不咎,你为何反而不依不饶的想要求死?”圣轩帝冷眉冷眼,十分不悦。
“儿臣不想父皇心里不痛快。”盛启业强忍着不适,目光坚定地与他对视。
圣轩帝还是心软了下,然而谣言已经像颗丢进心里的种子,短短大半天就顽强地扎了根,哪怕找不出证据证明他们有染,一时还是很难拔出来。
心里不痛快,就得找个出口出出气,于是他道:“这事都是和亲闹的。”
盛启业听出来了,这是要他成亲,好用这事消除丑闻。
心中有一百个乐意,但盛启业知道,和亲是他身为太子的责任,责无旁贷,况且若是不用此事力证清白,这件事恐怕就过不去。
为了他,也为了白悠然,更为了皇室和圣轩帝的颜面,盛启业再次磕头。
“父皇,其实儿臣正想着这两日向您请旨,求您同意儿臣娶…天谕的白悯公主为妃。”
至于为什么是白悯,一是他想让大盛做个言而有信的国家,二是他看得出来,苏霓裳跟白悯比起来,更不想做这个太子妃。
不选苏霓裳,就当是报答司辰和沈兮若,把惦记司辰的白悯给收了,还他们俩一个清静。
圣轩帝今日没心情想与哪国公主和亲更有利大盛朝,坐了这么久,浑身酸痛,头也有些不舒服,
于是大手一挥,将这事给定了,只等明天和白赢商量下婚期就行。
郭暄扶着圣轩帝离开大殿。
盛启业缓了一柱香时间才站了起来,一个机灵点的太监上前扶住颤颤魏魏的他,一直送到马车上。
盛启业赏了一片金叶子,还问了名字,便放下帘子离开了皇宫。
次日,奉圣轩帝口谕,盛启业与白赢白悯一起进宫,商定了婚期。
原以为白悯会闹,谁知她只是看上去不高兴,甚至连一句异议都没有,就乖乖的答应了,最后还跪下谢了恩。
盛启业不关心她为何这么快就不喜欢司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