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启业若到此时还不知盛启安的来意,未免就太愚钝了。
转头对着盛启安怒目而视,开口质问:“盛启安,本宫究竟哪里得罪过你,竟在这时过来落井下石?”
他自问没有任何对不住盛启安的地方,于心无愧,所以被自家血亲兄弟这般对待,才特别的生气。
然而在圣轩帝看来,盛启安的愤怒不单是生气,还带着被揭穿结党营私真面目的恼羞成怒。
“皇兄,你真的误会了,臣弟是来向父皇求
情,让父皇网开一面饶过你这次。”盛启安‘无辜’回视,说完又转头对着圣轩帝,“父皇,我相信皇兄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
原本都打消了大半疑惑的圣轩帝闻言,心里又燃起了怀疑的火苗。
越看盛启业不顺眼,却看着盛启安问道:“哼,你凭什么替他打保票?”
这话颇有些让盛启安拿出证据的意思。
而这正是盛启安说前面那些话的目的。
“父皇,儿臣是百分百相信皇兄的,但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不查清谣言是如何起来的真相,还皇兄和俪妃一个公道,其他人定会胡乱猜测,皇兄日后无法服众,俪妃也会受人唾沫,而父皇也将永远被人耻笑…所以儿臣觉得,不但要查,还得彻查。”
这种事情,无中生有只需一张嘴,只需在皇帝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没有也变成有了。
更何况盛启业过去和俪妃确实不一般,一旦往下查,肯定就瞒不住了。
盛启业不知道盛启安知道多少,才会这般处心积虑的引导。
可是盛启业现在什么都不能说,更不能阻止,否则立马就被会当作做贼心虚,哪怕心里十分的惴惴不安,面上也要装出一副镇定自若,不怕他们查的表情。
圣轩帝打量了盛启业一眼,随后才道:“启安,你先起来,依你之见,想要你皇兄一个清白,得怎么查?”
盛启业心中欣喜,面上不动声色站起来,佯
装思索片刻才毕恭毕敬道:“儿臣愚笨,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两个不知可不可行法子,一是让俪妃跟太子当面对质,二是让您信得过的人去揪出第一个散播谣言的人,以及传谣言传出当日全部在场的人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