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回去后,心里不安,思来想去还是写了一封比较隐晦的信让人偷偷送到白悠然手里,说他没有找到那人,让她想法子自保,实在不行就把责任推到他头上。
可惜这封信并没能送到白悠然手里。
当晚,这件秘辛便在后宫里传开,但声音不大,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是很平静,却端的让人内心惶惶。
别说白悠然了,盛启业都有些承受不住这种等待头顶悬的刀落下的煎熬,次日大白天的就让人去把盛启昭和司辰请来喝酒。
两人都看出盛启业不对劲,在桌前坐下后对了下眼神,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解。
盛启业心里煎熬,只想一醉方休,好暂时忘却这件事。
他挥退左右,不是拿酒壶,而是直接拎一只坛子,给桌上的三只玉碗倒上酒。
“最近查案查得人头昏脑胀,今天我们且放
下案子,大醉一场,也许一觉醒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最后这句一语双关,既包含着他的幻想,希望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又带着一种无力回天的绝望,知道明天的天一定会变。
司辰率先忍不住,按住盛启业端酒碗的手,薄唇一开一合,询问道:“殿下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若是的话不妨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盛启昭附和:“他说得没错,若是有难事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以我们三个的本事,这世上恐怕还没什么能难倒我们。”
盛启业很感动,可是他知道,这事一旦暴露,他们仨加一块也真的解决不了。
左手抬上来拿开司辰按住他的手,苦笑了下
,端起来仰头一饮而尽。
向来优雅爱干净的他,任由酒滴到太子朝服的衣襟上,视而不见,低头又倒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
接连喝了三碗,他受不了空腹喝酒胃里跟起火似的难受,这才停下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