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翎脸上满是厌烦之意,“你来说说,你的证词。”
齐衍笑笑后说道:“左大人自是不肯承认,若是本王直接去搜索的话定是不能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的,只可惜左丞相却没能及时的灭口啊,倒是让本王将
那位死士抓了回去。”
“若是像九王爷所说,那是死士又怎么可能会将臣供出呢?”左松力于据争,若不是这样的话,下一刻他全家的人头都得落地。
“死士之所以成为死士,总有他的把柄,不知左丞相可曾想起前些日子处理的那名逃跑的孤女,好巧不巧让本王给救下了。”不管左松如何说,齐衍都能将他的证词给戳破。
“不过。”齐衍话音一转,将齐翎刚想发作的话给止住。
眼神轻飘飘地看了地上跪伏着的左松一眼,左松甚至都不敢与之对视,那眼神就像是盯上猎物的豹子让人感到心慌。
“臣弟这次查到的事情还不止这件,比起接下来的,罂粟此事不过就是小事一桩。”
齐衍的话音一落,左松神情恍惚,心中的恐惧感侵袭着他的躯干,双唇都开始哆嗦起来。“皇上,臣赤子之心,对皇上是一片真心,没有半点异心,请皇上明鉴啊。”
“得了。”齐翎被吵得心烦,挥挥手让他不要再说。
齐衍从袖子拿出了一叠书信,惹得左松惊恐的望去。
“此乃左丞相那名死士上缴的证据,相信皇兄会非常有兴趣观看。”齐衍将书信递给了林公公,林公公将书信呈到齐翎的面前。
“这些书信都是左丞相勾结外邦的证据,里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勾党经过,相信这次外邦进犯与此些信件有着莫大的关系。”齐衍明明白白地将事情都道出,这次左松可谓是完蛋了。
齐衍的话音一落,就引起了场上众臣喧哗议论。
齐翎翻阅着手中的书信,震怒地将书信捏紧,一拍扶手。“左松!你好大的狗胆!”
左松摊软身子在地上,他知道现在一切都完蛋了,他自然是认得那些书信,明明该是已经销毁的书信,为何会出现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