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那边已经将证据全数拿出,但是齐衍却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因戚安歌的事情而心烦得很,在朝
廷上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感觉。
既然已经将证据都拿到手了,就没有必要再等待下去了,直接就快刀斩乱麻。
“禀报皇上,根据驻兵在边疆的吕将军回报,最近边外动荡不安,外邦集结似乎有所动作。”兵部尚书举手作梗上前汇报。
齐衍挑了挑眉,都不需要他来捅马蜂窝,就已经有人将事儿都说开了。
“哦?真有此事?”齐翎似乎来了兴趣,从龙椅上坐正。
“就前段时间,打着外邦建交的头号一直朝着边疆靠近。”
齐翎脸上满是怒意,他最相厌的事情就是有人挑战他的威严,看来最近他没有大肆行军,他们就开始得意忘形了,齐翎的双眼危险的眯起。
“臣弟,也有一事相报。”齐衍作梗上前,在齐翎盛怒的情况下将左丞相的事情道出,按照齐翎的性格纵使他平时想要保他,现在都没有这个可能了。
“说。”齐翎有些厌烦地看着议事厅前站着的齐衍,扬扬手。
“前夕罂粟一事,左丞相一直都没有回响,倒是
臣弟机缘巧合之下竟追寻到蛛丝马迹了。”
齐翎听后,皱着眉头挥挥手想要将他赶退:“现在并不是议论此事之时。”
“容许臣弟继续说下去。”齐衍脸上倒是不急,徐徐道来:“臣弟在龙炎山的破庙中抓获了最后那批还未运送走的罂粟,上面印有郑大人的官印。”
齐翎满脸的不耐烦,隐隐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至于这个郑大人,按照臣弟的调查却是左丞相夫人的远方亲戚,纵使臣弟不相信这件事与左丞相有所关系,却很不巧地在左大人的屋内意外地扫寻到郑大人的官印。”齐衍余光看向已然在不断擦着额间汗珠的左松。
左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颤抖着声音为自己辩解道:“皇上,此乃血口喷人啊!臣根本就不知官印的事情,九王爷也未曾到臣的府上,又何来搜索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