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场面上这一翻变得诡异而喧闹的局面,左白枫一时也说不上自己的心中是惊还是喜?只觉得这个糟糕的局面已经变得濛胧不堪了,甚至是压抑到就要被刘雨儿和先前那个说着好话的刘大哥盘活了。
看似只在一瞬之间,便把二仙心中生起的万分罪恶之念统统揭露无遗了。
这样一来,整个惊呆了而变得比较沉寂的局面,霎时就有了比较接近人情味的善恶之分了。
可是,面对这样乖张的逼迫形势,左白枫仍是苦涩地讪笑道。“二位大仙,青面郎,你们应该也看到此时的刘家庄之势了。不是我嘴多舌闲来多说你,就眼前这一副失却了人心而变得被动的局面,咱们早就把你们所经历过的诬陷和指责全部过滤过了。”
“你们却始终无法让咱们生出脱离嫌疑之嫌,所有的一切言语和做作都无法让人轻意释疑。也就是说即使咱们这些人想相信你们三仙所说的一切解释,
但是从始致终你们都没有拿出让咱们相信的行动,证明刘家庄之事不是你们三仙勾结老少二庄主做下的局。”
左白枫话语一落,马上就听得那个青面郎板起脸孔哈哈大笑地说道。“哈,哈,左白枫,你小子是学道修仙的,还是在府衙探案做缉拿巡捕的,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所说的一切,和咱们所做的一切没有一点关系啊?”
“你这一道理论啊应该发挥在府衙探案之上,凭你小子现在这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想来必是大有前途的。不过现在可惜了,你小子既做不了探案缉拿的巡捕,又做不了避于尘世的世外仙人,更别想着用你那一套油嘴活舌的说词来惑人了。”
平白无故被青面郎这一通言外之意的袭击,左白枫很是痛苦于心的皱了一皱眉,然后又摇摇头怼怂着说他们三人说道。“青面郎,咱们也算得上是有一段时间的交集和打斗了。对于彼此的了解多少也有所知吧,就你这一副死也要拖人垫背的德性,怎么可能
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改邪归正呢?必是你想以此遮人耳目的恶劣手段罢了,还能变出什么样的花样年华来!”
然而,在这焦灼而针锋相对的交集局势之下,只听得青现郎突然昂天一笑,满目张狂而又阴冷瀑戾地说道。“左白枫,你小子说得不错。咱们可是有过一段时间的样的交集和打斗了,你的对手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应该有所了解和认识吧!”
“唉,我就不和你说这一些了,现在我最想对你说的就是‘白子荷’那个溅人的事情了。那溅人最让本尊忌恨和恼火的是,五百年前,本尊这样顶着两簇天大的压力处处为她设身处地着想,为她人前人后讨嘴说好,思前顾后。而她反而就像一个没心没肺的原始单细胞生物一样,我行我素,管你是那个谁,安的是什么好心肠坏心肠。”
“摆在别人眼前的事,完全就是一副不近人情,嚣张无比的夸张行径。现在每每想起来,就算本尊再能容忍,再有宽大的胸怀,面对‘白子荷’这个小
溅人的这一般无礼和漠视,本尊也难再容忍她这样无心无肺的对我。”
“本尊不想也不愿我对她的一片痴情,就像那一夜东风流水匆匆而来,而似那落红不是无情物一样,落花流水,两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