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小溅人的了?可如今她的三魂七魄都被咱师兄地两吸食得只剩下一魂三魄了,而且这剩下的一魂三魄现在也挤身在左白枫那小子胸前的‘隐灵玉’中,若是没有这小子的独门解灵之术,你就是把那个‘隐灵玉’砸碎了,灰飞烟灭了,报仇了,咱们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
“况且,恩公之志,岂能让一个背负了婚约之情的小溅人如此溅踏了。要咱们二仙说啊,现在看来那个小溅人‘白子荷’连给恩公提水洗脚的资格都没有了!”
“恩公呐,你就睁眼看着咱师兄弟二人是如何把这个小溅人灭了的!也算是为你老报了这一记之仇啦!”
可是,谁曾料想得到那二仙的假说之言还没有稍停下来,青面郎就已经抢先怒吼开了。“哎,这事儿本尊自有分寸,那时轮到你来指指点点我了。”
“现在本尊重新告诉你们二仙,不管‘白子荷’这个小溅人如何背叛了我,在本尊没有亲口作出处
罚指示之前,你们都不能这样惊异而蛮横的对待她。”
“你们现在就给本尊放明白一点,她五百年前是本尊的未婚妻,五百年后依然是本尊的心上人,虽然她没有与本尊的成为事实夫妻,但是在这天地存长之间,确实没有人能够长足依赖我的尊亲来驾驱她。”
突然听得青面大仙这般堑钉截铁的忿说,二仙一时迟疑而万分顾虑开来。此时此刻他们真的不知自己现时行为是对还是错,但是从青面郎此时布满杀气而暗潮汹涌的气色上不看,他真的想放手不管不顾这样拙拙逼人的事情,再和自己有什么样的牵连和记挂。
毕竟,让自己解脱这样那样的事务纠缠,总好过成日埋头在那些繁杂的事务和悲剧之中,不得自由。甚至还要让他们二仙如此放下谦恭之态,欢颜好色的去讨好一个又一个的人。
然而,尽管二仙此时心中和眼里有这样避尘于
世的想法,但是身处这样怂恿的环境和气场,一时又难以逃脱开来让他们自自由由。
由此,只等那青面大仙发过一通愤怒之后,那红衣头陀连忙安慰着那个黄衣大仙急说道。“黄衣师兄啊,你就放宽心胸听恩公的吧!大不了,咱们就此萌灭了再度吸食‘白子荷’千年狐妖的灵力之想,自己从头再来好好的修炼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一定要把自己的心思绑死在这一根田头绳上。”
被红衣头陀这一阵劝说,那黄衣大仙好像也从那沉迷的困境中清醒了过来,即时回过头冲着那个红衣头陀苦涩一笑,马上喃喃自语地应答道。“红衣师兄,也许你说得很对,很通达,我就是不该再管这样的事情了。可是,当我眼中看得他们甩着一条鞭子就可以任性生事的时候,我又恨不得把破坏僵局的那些罪恶之人统统做掉了,也好过留给自己一怀寂寞的惆怅。”
“可是咱们不能任性说服青面大仙的固执已见?就这样来回的处他冲撞着咱们的神经啊!要不咱们
就把此事置之度外了,千万不可以身并法,以便触了此时此刻青面大仙的大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