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悦也不解释,不耐烦吩咐道:“先跟赵大人交接。”哼,混账东西,轻易饶了你本公主就不姓萧。
押运官自然唯命是从,忙与赵恒之交接,并着
人清点。
“你说…此次赈灾的银两就这些?”赵恒之似笑非笑地看向押运官,两千两银子?啧,出手还挺大方的。
押运官心里一咯噔,面上却滴水不漏,拿出就事论事的架势道:“上头给派多少,我就送多少,都在这里了。”这话原也没说错,他接收到多少就多少,嗯,他是有拿,可就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早先有人透露风声公主与驸马在此,便是让他们少动点手脚,可不怕死的不在少数,只要有人伸手,这银子…能多就有鬼了。
“好,很好,两千两便两千两吧。”赵恒之放水道,又指了指粮袋,如出一辙问道:“十袋没有错?”
见赵恒之仿佛不上心,押运官也放松了警惕,不以为然道:“便是十袋。”
“好,签字吧。”
押运官大笔一挥,本以为签名多潇洒,姚羽然还凑过去看了一眼,却是蚯蚓爬字体,字如其人,古
人诚不欺我。
“好了,那我回京复命了。”
姚羽然意味不明一笑,挑眉道:“且慢,知府大牢,公主有请。”
“你,你什么意思?!”押运官慌了,原来在这等着他呢,想着,回身就要撕扯方才核对的纸张。
姚羽然可不是吃素的,一脚给他干趴,踩着他的背道:“本来倾悦公主只是想治你不敬之罪,可你这一动作,看来这赈灾之物大有问题,啧,正好,一道问了,省得浪费时间。”
阿大阿二将人押走后,赵恒之无奈耸肩,叹气道:“本以为这赈灾之物一来咱们就可以轻松轻松,谁知道赈灾之物是来了,麻烦也来了,环环相扣…”
“能者多劳!”姚羽然鼓劲儿道。
“罢了,有娘子在身旁,为夫什么也不怕,走,咱们派粮派银子去。”
“…不用留当证据?”
“当证据?虽然本大人不是第一回赈灾,但的确不知,要不咱们再等等?”
“…无比怀念照相机。”
“照相机?那是什么鸡?能吃吗?好吃吗?用来赈灾的吗?”
“…这个知识点朝纲了,咱们先不谈,去萧倾悦那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