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钟雷问:“这个秘密军师怎么助他?”
秦重道:“每次遇到要紧之事,潘兰总会秘密相邀军师前来,那人来了之后便面授机宜,教他如何应对,因此每次潘兰都能见机行事、应变自如。”
崔钟雷又问:“这个军师一般在何种情况下会出现在潘府?”
秦重道:“八年来,潘兰常在家中与军师密会。夜深人静之时,便是这神秘军师造访潘府之日。只是这个军师究竟从哪里进入潘府,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崔钟雷皱皱眉头:“没有一个人知道?怎么可能?难道说这个人不用走门?是爬窗进来?”
秦重摇摇头:“小人也想不明白,小人只知道每次神秘军师一出现,潘兰便命紧闭门户,所有家奴不得擅自踏出屋门半步…”
崔钟雷打断他:“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得知的?”
秦重道:“我在潘兰身边八年,侍候的时间长了,再加上我与潘宏老爷又是旧识,所以他当着我的面会有不设防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小人…心思一向细,就记在心上了,后来次数多了,也就大概知道了。”
崔钟雷点点头:“姑且信你之言。我问你,潘兰可有向你透露过此人的来路?”
秦重摇摇头:“潘兰一向多疑,又怎会主动向我透露此人的来路?也是我有心才记下来的罢了。”
崔钟雷道:“既然如此,那我问你,潘兰与此人密会的次数多吗?”
秦重道:“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我记得,潘兰每次见完他之后,第二天肯定要做一件大事。就好比那回郭知县死了,当天潘兰就与他在潘府密会…小人细细想来,觉得郭知县九成是此人杀的,等杀完之后再来通知潘兰,教他如何善后。郭知县死去的那天夜里,他又来了,那天潘兰和他大吵大闹了一场,几乎把厅堂里的花瓶酒壶茶杯等全部都摔碎了。那一次——”
说到这里眼睛一亮:“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走出潘府的大门!也是唯一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