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婼犹豫地看了齐业一眼,摇了摇头,便走了出去。
“怕是日后怀孕都难。”
“怕是日后怀孕都难。”
齐婼的话一直萦绕在齐业心头,不知怎的,异常烦闷。
双拳紧紧握起,最终只能捶在床前的柱子上。
柏落竹,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你到底想要干什
么,现在这样子你满意了。
落竹这一睡便已过了三日的时间,一切都如常没什么变故。齐业向皇上告了假在府里照顾落竹,京中便开始传言齐将军是个痴情人儿,待自个儿夫人这般好。有些贵夫人在街上听了回了府中也对自己的夫君抱怨,感叹别人家的夫君终究是别人家的啊!
几日里落竹反反复复发了几次高烧,又是梦魇,可是将齐业折腾的都瘦了一圈,每次喂药也都是齐业给嘴对嘴灌下去的。
齐老夫人见了自己儿子的样子都是心疼,这向来是媳妇照顾夫君的,偏她家这傻儿子就是个不懂的,也只能作罢。
“不要,不要,不要…”
落竹只感觉自己又被大火扼制住了咽喉,漫天火光
,看不到希望,比上次在妙音寺里感受到的更加真切。
“啊!”落竹猛然坐起身子,大口喘息着,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
那个梦,好真实,梦里的人到底是谁?
直到一直冰冷的手触碰上自己的额头之时,落竹才回过神来,一动腰身,只感觉到钻心的疼,小脸都皱到一起去了。
“烧退了。”
齐业清冷的声音响起,落竹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侧首微微抬头便对上了齐业的眸子,又心虚的迅速躲开。
“烧虽是退了,但病还是没好的,你既然醒了,便
自己把药喝了吧。”齐业神色寡淡,把案上的药端起递到落竹眼前。
落竹好像记得自己意识模糊还是在梦里的时候齐业好像是用嘴喂自己喝药的,思及此,落竹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