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可以出身低微,可以没有根基权势,只要不是元槿?”落竹挑眉注视着齐业,声音里满是嘲
讽。
“是。”齐业点点头,“齐初虽早已与我们将军府分了家,但是终归还是三代以内的血亲,皇上和太后不会任由齐家自大,林家官至给事中,来京城不过数年,最是适合。”
敢情,他们齐家的男儿向来是愿意以自己的终生幸福来挽留皇家信任?
落竹冷笑一声,“将军好算计,只是将军和宁安侯就这么放弃了自己心爱的人,经年之后想起来难道不会悔憾终身嘛?”
“我跟长公主什么都没有。”齐业眉头微皱,试图解释着什么,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死脑筋。
“妾身只字未提长公主殿下,将军这般岂不是此地
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落竹勾唇。
齐业一把搂过落竹,宠溺的揉揉落竹的脑袋,声音略带些委屈和责备的意味,“之前夫人不是总将我跟长公主殿下扯在一起的?那不知夫人莫不是又想要胡诌些什么。”
“我,妾身什么时候胡诌了?分明是将军自己行事不端。”落竹被齐业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也顾不上方才的争论,明明是他有那么多红颜知己,怎么又怪到她头上了。
齐业轻笑一声,下巴蹭了蹭落竹的头发,“好,那为夫日后定严于律己,夫人且安心好了。”
“我…”落竹不知道该回什么话了,思绪都被扰乱了,只好一把推开齐业的脑袋,扶了扶自己的发髻,语似娇嗔,“妾身头发都被将军弄乱了。”
由着齐业抱了好一会儿,渐渐恢复心神,落竹抬头望向齐业,“过些时日,妾身想去林府见见玉熙。”
“你跟她很熟?”齐业眉头微皱。
“嗯,”落竹狠狠地点头,“闺中密友,如母亲和苏夫人一般,你们男人不会懂的。”
齐业顿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好,但是不许乱说话,有些事使他们二人之间的恩怨,若是插手太多反而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