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业轻笑一声,“自然。”
“好。”落竹喜来应下,那场面定然很壮观,不由
得心情大好。
“只是那银针日后莫带在身上了,也不怕伤了自己。”齐业冷不防一句话给了落竹兜头一盆冷水。
落竹没想他还紧记着这事儿,有些讪讪然,真是小气,“这京城多复杂呀,前有狼后有虎,妾身若没个东西傍身,心中却是不踏实的。”
齐业眉眼一凝,声音沉了下去,“她们都欺负你了?”
闻言,落竹笑道,“她们哪能欺负的了妾身,倒是那个梁家的表妹,被妾身给气哭了,将军说,妾身要不要去她武昌伯府陪个罪?”
也是,她如此这般口齿伶俐,向来该是她欺负旁人的。齐业颇有些无奈,语气里略带宠溺,“你心思倒
是多,若是再去一趟武昌伯府,那表妹该被你给气的内伤了。”
“将军惯会取笑妾身。”落竹嗔怪一声,不过她本也没打算真去找那梁家姑娘,不然还真能气死她。
齐业哪能不知道落竹的小心思,不过最近京中的确乱了些,“赶明儿我让扬风给你去打一把匕首戴在身上吧,但不可伤了自己。”
“真的?将军且放心,妾身仔细着呢。”落竹心中一喜,看来这厮还算有点儿良心,须臾,落竹不忘叮嘱一句,“打造的精致些。”
回府后,落竹赶紧回屋把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起来了,这厮着实可怕了些,敢情她时刻生活在监视之下。
又打开妆奁,落竹翻了翻,竟是没有找到骨哨,落竹又摸了摸腰间。
糟了,不见了?
“春意,偃月,你们又没看见一个白色的小东西?”落竹就快要把整个梳妆台都翻过来了,还是没有,心里顿时急不可耐,这种东西若是被齐业的人找去,还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
“小姐,是什么呀?”两个丫头见落竹翻来覆去的找着,有些摸不着头脑,也只能干着急。
“就是一枚骨哨啊!”落竹紧锁着眉头,心里又不好的预感,“快,你两快帮我一起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