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你进铺作事来的迟。顾才不晓的我姐夫当刀的事儿儿,去把你家老板喊出来,我和你家老板说。”小二似是方要问粟晖些啥,便听粟晖自报家
门儿道。
“便说帝都粟家公子粟晖特意来拜访你家掌柜,想予你家掌柜叙旧便是了。”
小二一听粟晖大名,麻利地颠颠进铺去叫掌柜了。
“二弟,此是怎一回事儿?啥叙旧?这当铺的掌柜,你认识呀?”殷明娆听闻弟弟刚跟小二自报家门儿,居然喊小二叫掌柜时,说是要见掌柜,予掌柜叙旧。
而小二居然似是早已听过弟弟的大名般,弟弟一报家门儿,说是粟家公子,这小二便立即换了面色,忙恭敬应音,即便连奔去内院儿叫掌柜了。
“长姐,你恐怕有所不晓的,我一开始亦是听长姐你跟姐夫提及这当铺的名号,觉的耳熟,后来啦再看这当铺的名号,居然跟帝都的瑞福祥老字号当铺一个字皆都不带差的,我便猜,咸阳县的这家瑞福祥必是帝都的瑞福祥当铺的分号了。顾才报出名讳,
看小二识不识的,没寻思到小二居然真识的。看来眼下这当铺果真是帝都瑞福祥当铺的分号。”
听闻弟弟言语,殷明娆不禁大跌眼镜,殷明娆亦是在咸阳县住了好久才知,咸阳县距离帝都甚远,可以说是个闭塞小县,照理说帝都的商号开的再大,没个把特殊的缘由,亦定不会来他们这偏僻的咸阳县府开办分号才是。莫非,有内幕?!
殷明娆正胡思乱想,便见刚去通报的小二又笑盈盈地折返回来,此般,小二面上的恭敬态度,只比起早先有增无减。
小二道:“不晓的来人居然是帝都大户粟二公子,方才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的罪之处,还望粟二公子见谅。”
“小四啷,我要赎的马草刀?”
“有,有。”
听闻殷明娆打探马草刀的事儿儿,小二刚亦听着粟晖叫殷明娆长姐啦,自晓得俩人必是亲戚,且
俩人眉宇又极其相似,许是亲姐弟。仅是小二却不晓的为何粟家大小姐却会穿的一席乡野村妇的扮相。小二连声道有,殷明娆这才肯安心,看来却是这家没错啦。
“两位里边请,我家掌柜在里边恭候二位大驾多时了。”
听闻小二的措辞,殷明娆不禁觉的小二的措辞未免亦过于夸张了些。还恭候,还大驾。眼下她的扮相不过便一乡野村妇罢啦,至于弟弟,亦不过是粟家二公子,这措辞用的,怎像对皇亲国戚一般。
不过殷明娆转思一想,觉的小二的措辞之因此用这般夸张倒亦不算过,她粟家可不便是皇亲国戚嘛。
“好。”粟晖道声好,任小二在前边带道,自个儿先可以,长姐即刻跟上,走在身侧。
“小四啷,你家开的这瑞福祥想必是帝都的瑞福祥当铺的分号罢?”
“正是,粟二公子果真眼力非凡。”
去见老板道上,粟晖便已然是禁不住地跟小二打探此瑞福祥是否是帝都瑞福祥的分号啦,一问居然真要粟晖给猜着啦,还真真是。
“那你家掌柜曾在帝都作过伙儿计?”
“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