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好
“我们缓缓骑马回家罢?”殷明娆亦是犯坏,可又不忍见商君余出格自责,到底商君余亦未曾全然猜错。她确是有旁敲侧击地打探他身世的心思。
“恩。”
殷明娆瞧的出商君余是个爱马,且好骑马之人,便硬壮着胆子,邀商君余一块骑马回家,殷明娆心道:这回儿这汉子总不会腹黑的再策马疾驰吓她了罢!
果不其然,如殷明娆所料,俩人一块策马回家,一道商君余皆都不再催马快跑,而是缓缓地御马行进,俩人几近是策马有说有笑的便到了家。
回至家中,便见粟晖满脸奸笑,时不时瞅瞅长姐,再时不时地瞧一下后姐夫商君余,多半儿是脑子中定又把夫妻俩此般一块策马出去兜风的事儿给想歪了。
殷明娆着实懒的予弟弟讲过多,身正不怕影儿斜。再言讲了她跟商君余本便是夫妻,还怕人嚼他们夫妻俩的闲话?且这嚼闲话的人,还是自个儿的便宜弟弟。
总而言之到家,殷明娆便跟弟弟讲啦,要弟弟隔天陪自个儿去趟当铺,把商君余困窘时,当掉换银钱的公公用过的斩马草的马草刀给赎回来。
长姐发话,且粟晖又知马草刀乃是后姐夫的养父留下来的唯一遗物,粟晖自然而然是义不容辞,立即爽快应下。
隔天一早,商君余带着阿利,阿纹照例去衙门上工,而殷明娆则带着弟弟粟晖在送完女儿英子上学堂后,直奔商君余说给她的当掉马草刀的当铺。
姐弟俩人甫一进当铺,便见当铺的伙儿计便立即笑盈盈地迎向前来。
“两位是来小店要当何贵重宝贝儿?”小二识人的眼力虽是不差,可到底穿带奢华,实则败家的
富家公子,小姐,小二亦是的多啦,再言来的又是殷明娆跟粟晖。
粟晖虽是穿带满身富家公子的扮相,可殷明娆的穿带却是地地道道的乡下妇女扮相,因此小二不认错才怪异嘞。小二把俩人错认成了来店铺典当东西的主顾了。
“不是的,小四啷,我们不是来当东西的,我们是来赎东西的。”殷明娆张口更正,小二这才晓得居然两位客人不当心给错认了。
“对不住二位贵客,我这便去请我家掌柜出来。不晓的二位要赎何物?”
“赎马草刀。”殷明娆道出她和弟弟来当铺,要赎马草刀后,那小二忽然用一种看怪物的目光,看俩人。
“俩人要赎啥?”小二似没听清殷明娆的话。
殷明娆不胜扰烦地又把自个儿说过的话,原
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
“二位应当不会是来小店捣乱的罢?小店从未收过马草刀这等俗物,二位要买马草刀,亦是来错啦地儿,不应当来我家当铺买,而是去打铁铺买才对呀。”
殷明娆进当铺前,曾和弟弟粟晖俩人小心谨慎地核对过当铺的名儿,却是官人商君余口中讲的当铺,可为何,这小二居然不晓得自家官人当掉的马草刀呢,莫非是小二来时,官人早把马草刀当掉换银钱啦,小二进铺迟,顾才不晓的此事儿儿。
“姐,还是要我来跟他说罢。”粟晖到底是正经的生意人出身,应付此事儿儿,早已然是老手。
“好。”殷明娆亦知弟弟的本事儿,自然而然是退了一步,要弟弟跟小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