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老爷也不管弟弟们如何想,我行我素命人在二门与三门之间开辟一声空出来,他又去镇南伯府,用一对碧玉环换了大红和老马师,回府召了子侄和娘子们,先叫儿子们学。让儿子们教妹妹。
然后,过了三天,承恩侯府只有傅八娘一个人,每天大清早,换了骑装在新校场上。哥哥、弟弟、姐妹们都还在睡觉没起床。老马师如今是傅八娘专用。
便是范夫人也对这八娘刮目相看,私下里和大儿子笑:“八娘,倒是娘子们里最像淑妃娘娘的。真应该好好给她说门亲事。”
傅九没听母亲说什么,反是认真看着傅小弟和傅小妹,问道:“为什么不去学骑马呢?”
“我要哥哥教,哥哥,哥哥——”
傅小弟尖叫着,傅小妹早就扑到了傅九的背上,小孩子这个年龄正是吵的时候,范夫人头痛和大儿子说着:“再过几年,如今太爱闹了,我怕他们闹起来摔下马来。你也别教——”
“是,母亲。”
傅九一想,确是如此。只能背着妹妹,拖着弟弟去外面看八娘学骑马。
看了两天,傅九又去了甘园。这一回他和徐迟在甘园门前遇上了。
“徐押班?”
“傅大人——”
徐迟站在心太平门口,这一回倒是没和傅姓顶着来,他眼睛正斜着谢平生,这位谢大人弹劾宫里的太监,包括他在内的宦官们都是人人自危。
徐迟客客气气施礼,隐晦暗示了他是奉娘娘之意出宫,赏赐郑娘子。还把手里的盒子露了露。免得被谢平生这讨厌鬼抓到什么把柄。如此一番后,徐押班才走进了心太平。
傅九和谢平生一边上楼,一边道:“何必理会他们??旧时光文学?.cc”
谢平生摇头:“宫中宦官,无知无识,不读圣贤之书,就是仗势欺人。隔几年就要敲打他们,否则必有大祸。”
“这是汤大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