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阳平见气氛冷凝,立即转移话题道:“庆文,你方才不是说有两拨人吗?还有另一拨是谁?”
闻庆文拍了下脑袋,“差点忘了,”他看向慕容锦昭认真道:“另外这拨我就不知道是谁,但有明显的特征,是阉人。”
阉人便是太监。
纨绔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慕容锦昭。
屈阳平问道:“难道是出自皇宫大内?”
茅子秉摇头道:“也不一定,你们别忘了,当这些王爷还是皇子时,身边是有太监伺候的,一直到先帝立了太子,皇子们被封为王爷迁到宫外居住,那些太监也跟着出宫。”
慕容锦昭眯起眼,茅子说得没错,所以到底这里面有多少人在浑水摸鱼,不是那么好查证的。
当弟兄们七嘴八舌说这些人谁最可疑时,他散漫地捻起棋盘上的棋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别争了,狐狸尾巴不会只露出这一次,肯定还有下一次,到时候,一把揪住!”
棋子落下,他伸手一下子攥住。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在理。
他们都是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的人,从来不杞人忧天,只管今日痛快。
闻庆文朝好友抬了下眉,“怎么样?这消息够一桌酒菜不?”
慕容锦昭将腰间荷包一解,扔到桌上去,“何止一桌,你这个月在会宾楼的饭,爷都包了!”
闻庆文从荷包中拿出百两银票,嘴角都咧到耳根处,“十爷爽快!”
转头他就朝纨绔帮拍了拍荷包,欢喜道:“哥几个,这个月十爷请客了!还不快叫人上菜。”
宗锐:“好嘞,我这就让小二先拿坛好酒来。”
话落,他打开雅间门,没等来小二,却看到隔壁雅间围着一群人,他回身笑道:“外面好像有热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