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烟紧皱了眉,下意识的又往后退了退,眼睛不敢移开他,“你要干什么?”
男人面色沉冷,扯了一下嘴角,“我能干什么?”
他就真的只是一步步从她身侧走过去,到了沙发边,看着茶几上的新围巾,终于嘲讽冷笑,“你的演技真差!”
竹烟一听他说话,顿时来气,“郁司城你对我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
她又不欠他,为什么总要听他嘴巴里说出那些一点都不尊重的话?
男人看了她,眸色很冷,满是阴郁,语调里满是不留情面的刻薄,“好听的?…你做事的时候那副心思,还想让我说什么好听的?”
她愤愤的盯着他,“我哪副心思?”
他薄唇极冷,“你自己不清楚?”
扔下捻在指尖的围巾,郁司城忽然大步朝她
靠过来,陡然拉近的距离,使得彼此五官尽在咫尺。
竹烟不得不往旁边退,又依旧倔强的盯着他。
忽然讥讽一笑,“你说我帮那个男人裹脚是博的他的好感,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把所有事情都看得这么肮脏么?”
她已经气得提高音量,“不要拿你那种恶心的言论套在我身上!”
“郁司城,你现在拿什么姿态来质问我?我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她已经越说越气,索性口不择言的说个痛快。
“就算我是看上他了,我就是想博的他的好感,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告诉我?!”
每次他都用这样的姿态训她,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打乱她的一切。
她那几天像得了病似的,一睡觉就全是他的影子,床单被罩恨不得一天换一次,做梦竟然还能梦到他疯狂要她的画面。
这都是他造成的!
郁司城听她说的话,一张脸风雨欲来的黑暗,极具压迫的笼罩着她,薄唇寒冽,嗓音幽冷,“你说什么?”
“看上他了?”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问出来,就算知道是她口不择言的气话。
“嗯!”竹烟看着他倏然靠近,有力的大掌一把握了她的肩膀狠狠禁锢着,她不由痛得低低呼出声。
可男人根本无视她的疼痛,无视她柔眉间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