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生意也有原则,只摇了摇头,“每天顾客很多,这还真记不住呢!”
竹烟狐疑的看着她,“我想他在这里买花不止一次了,您真的一点印象没有?”
老板摇头。
她干脆问:“监控有么?”
一听这问话,老板就很正直的道:“这东西关乎隐私…”
竹烟正生着气呢,“他来你花店一举一动你都看过了,还算什么隐私?”末了,又道:“对方怪罪了我顶着,行么?”
可惜,这老板亲和是亲和,正直也是真的正直,就是不给看监控。
竹烟没办法,只得把卡片给她看,“这是骚扰您知道么?就算我不看,我报了警,一样有人过来掉监控。”
老板看了那个卡片才皱起眉,不是吧?
那位先生看着就是个干净、儒雅的人,长得英俊,说话有礼,不像会这么的角色。
“要不…下次他来了,要是再写这种纸条,我再帮您看?”老板道。
竹烟闭了闭目,“下次?他这都不知道第几次了,我还等下次?”
“…”老板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因为一无所获,竹烟气哼哼的走出花店,打车回家。
不远处,越灿捏着下巴看着她走了,皱起眉,又转头看向旁边悠然冷淡的男人,“就这,能逼出她男人是谁?”
他们坐在一个咖啡塔最顶层。
郁司城搅了咖啡,又抬目远眺,嗓音平坦,“换做你,你的女人被骚扰成这样,还躲着不出面?”
越灿白了他一眼,“我没女人。”
“我看看。”放下咖啡杯的男人朝他伸手过来。
越灿不解,“看什么?”
郁司城薄唇一碰,“卡片。”
他一直都没看过平时越灿都写了一些什么,能把她气成那样,效果是不错,就不知道内容是什么。
对此,越灿咽了咽唾沫,“还是…别看了吧?”
男人略微侧面,眼神质问:有鬼?
越灿讪讪一笑,反正都是替他办事,给就给吧,他还把每次的卡片都拍了照留存文档呢!
手机递过去,让他自己看去,明智的道:“我先走了,还有点事。”说完就溜之大吉。
而握着手机看之前越灿写的那些文案,郁司城一双浓眉越皱越紧,最后恨不得把他手机给捏碎似的,“越灿,你给我回来!”
哪还有他的影子?
他再次低眉,被文字冲击得眼睛里都在冒火。
这样的话他都写得出来!
郁司城脸都黑透了,然后真把他手机给摔了,又给他另一个号打过去,“嫌命太长?”
越灿已经在车上了,“我冤不冤?忙是给你帮的,字条也是给你写的,我还成罪人了…你还要不要她男人被逼出山了?”
他薄唇一冷,“我让你想办法,让你逗她了?!”
越灿抿了抿唇,“…那不是你说的最有用么?最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事实证明,也确实挺有用的,不过最先受不了的反而是他郁司城。
好一会儿,越灿试着问:“那我再不送了?
”
结果那头没说话。
越灿笑了笑,“明白了,你心里憋屈就回去骂一顿郁堇川行不?那小子承受能力惊人,受不住了让他找竹烟诉苦去!”
说来有趣,因为最近他要攻克竹烟,所以没少看她发布会视频、照片,结果是那个小家伙粉上她了,每次看照片就指着叫“姨姨!”
那天同乘航班后,“姨姨”已经成了他对竹烟的专用称呼。
“对了,明晚跟殷老吃饭,你把郁堇川带着吧,我想办法让竹烟也过来?”越灿提议。
男人不言。
越灿撇撇嘴,“就只知道你偷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