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问郁司城,“她怎么跟你说的?”
等听完郁司城黑着脸惜字如金的说完,越灿额头一把冷汗。
竹小姐,您这也是真能编啊!也就能蒙郁司城这个医学白痴!
见着越灿这样的表情,郁司城眼神逐渐有了转变,可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你确定?”
越灿笑了,“你那么恨她,她说这些气你一下不过分吧?是我,我也会这么说,看你气得冒烟那才有成就感呢!”
末了,越灿邪恶的看着他,为了不被他走,还往旁边挪了挪,才道:“再不行,你验验货?”
他没说完,看了看继续睡觉的郁堇川。
郁司城没搭腔,薄唇抿得十分锋利。
好一会儿,越灿叹了口气,“其实吧,你恨她,我能理解,但我也觉得她该被心疼,想想你当初怎么对她的?一个女人哪承受得了那么多?”
他也不好多说,只好挑眉闭嘴了。
郁司城视线转向窗外,忽然想到的,是她仰脸靠着座位,只是一个脖子疼都能哭得满脸眼泪。
以前,似乎不是那样。
有时候不是忍受得越多越能隐忍,而是越容易脆弱。
“她这么气你,要的估计就是让你远离她,这样才能保证她和殷老的平安,之前她问我了,所以她知道你要任职领训官。”越灿道。
半晌,越灿才听男人冷冷一句:“她休想如愿!”
所以,半天没看她一眼,下飞机后又不管不顾的男人,回到澳洲之后,就让越灿着手逼她的所谓男友出来。
方法很简单,竹烟收到了花,各种各样的鲜花,里边会附着各种各样的留言。
起初几天,竹烟在家,因为出去好多天,回来想多陪玥玥,那几天都不怎么出门,所以鲜花直接送到府上。
管家从门岗那儿带回来的,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竹烟以为又是宋词闹着玩的,但是随手打开了上边的留言卡:
“见你一面便思之如狂,想你顾盼的眸,想你柔软的唇…”看到这里,她柔眉直接皱了起来。
有谁能亲近过她,还柔软?
“有可能是粉丝偷偷送的?”而且是男粉丝,管家皱着眉摇头。
“扔了!”竹烟一想那种素质低劣的男粉这样逗她就觉得生气,这种粉她也不需要。
然而,扔了这一束,后边还有更多,而且地点是花样百出,在哪儿都不放过。
比如,她好不容易去一趟经济公司,鲜花也跟着进了公司,就直接让人送到她面前。
因为家里就收到了好几束,而且每一次留言越来越露骨,她下意识的就拧了眉,“谁送的?”
小助理看到她光露一双眼都看得出有点凶,愣了一下然后摇头,“我也不知道…”
“说不定是您粉丝?”
她听到粉丝都觉得头疼。
把花接了过来,看了看里边夹着的卡片,想了想,还是看了。
结果这一看,更是气得想把手里的杯子给摔
了。
她想起了之前又一次还问她喜欢什么颜色,竹烟气得一把将卡片撕了扔垃圾桶里,“这是骚扰!”
倒是她的临时经纪人胡杨觉得有趣,把花抱过来,打趣:“谁让你这么好看?女性艺人大概都有这么个过程,有时候还会被人围堵请吃饭、陪喝酒呢!”
当然了,这个在她身上可能不会发生,因为她身份特殊。
她抚了抚额,早知道干脆还用男性身份出道了,省去了这种麻烦。
这一下子,弄得公司不少人都知道了她被一个变态给盯上、天天送花的事了,说丢人不丢人,但很恼火。
出了公司,她忽然想着直接找到那个花店去。
所以又把那个卡片找了回来,再把那束花抱上,依着式样在公司附近的花店找目标。
花店很多,幸好同样的卡片只有其中一家有。
老板是个好脾气的女人,三十多的样子,笑着接了她,“女士要买花?来得有点晚,今天最好的基本都被定了呢!”
她也不啰嗦,直接把卡片拿出来,“我想问问,这束花是什么人买的,您记得么?”
老板看了看她手里抱着的鲜花,一眼基本就认出来了,因为订花的人很帅气,就是有点小痞性,优雅的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