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越灿看了她,略微勾唇。
竹烟点了一下头,视线不经意的从郁司城身上划过,看到的,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幸好,这样的旅程很快就结束了,否则这么共处一室,多少都让她觉得别扭,的确比陌生人还难受。
结果,他们估计之后还会见到。
因为主要乘坐宋词安排的接机去酒店的时候
发现两个酒店就只隔着一条街,面对面。
郁司城和越灿下了车,越灿朝街对面看了一眼,颇有意味的笑着看了五官冷冰冰的男人,“缘分这东西确实巧,你说呢?”
男人压根没理他,迈着长腿往酒店大堂走。
越灿撇撇嘴,有本事整个电影节千万别问他任何一句关于竹烟的话!
然而,他还真没本事,别说整个电影节,这才上电梯,男人便冷沉沉的问:“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越灿装傻,“什么时候?飞机上让你办升舱的时候?”
他总不能说因为她生孩子大出血到现在还略微贫血?
只道:“月经性的慢性贫血。”
郁司城看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已经表现得很明显,就这么一件事,有什么好避讳他?
越灿挑眉,“当然要避讳你,你又不是医生,顶多算个陌生人,谁会当着陌生人的面说自己月经有问题的事?”
电梯开了。
越灿拉了行李先一步往外走,给他开了门,在门口等着。
才问:“沈方羽住哪里?”
郁司城淡淡的低声,“不知道。”
越灿蹙眉,“你也就对外的时候把这个丈夫演得周周到到!…明天出席的时候再汇合?不用从同一个酒店出去么?”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越灿也就不操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