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男人索性就坏脾气的冲他低低的一句。
越灿没想到他脾气这么大,咬了咬牙,吸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竹烟。
然后趁她不注意,帮他在垃圾桶里掏了掏,把那张便签掏了出来,还背对着竹烟,用手心把便签撑开,弄平整了不少。
瞪着他,“行了吧?”
自己扔了的,这会儿气得要死,难受都不让他看了?什么臭毛病嘛?
越灿表示很委屈。
女人受了情伤需要安慰可以理解,他一个大男人,都一年多了,他又当私人医生、又当保姆,还当知心哥哥帮他各种疗伤。
便签被越灿塞回他的钱夹,然后看了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咋不心痛死你算了?”
郁司城已经闭了眼,没了抗拒,倚回座位,看起来也没了刚刚的烦躁。
越灿终于能帮他检查检查。
“没什么。”好一会儿,越灿松了一口气,“少折腾自己,着急的是我这个白衣天使!”
心情放松,他也不至于头疼得要命。但是这一年多的后几个月,他时常就头疼得恨不得撞墙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见他也只有出门办正事的时候才不去想那些让他疼痛的事。
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没吃完,收拾整齐了放在旁边,转头看了看那边。
越灿已经走过来,笑了笑,“没事!”
等他坐下了,她才问:“经常这样么?”
越灿抖了抖毯子盖在身上,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放低座椅的郁司城,回过视线才挑眉,“你说他?…还好,如果工作不是特别忙,作息规律的话,不经常。”
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凌晨将近,头等舱更是安静。
竹烟在位子上辗转了很久之后也开始犯困。
她再醒来,看样子已经快到目的地了。
越灿和郁司城都不在,她缓了一会儿,才见两个人一起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