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却听男人低低的一句:“她病了,你去看看。”
越灿想了会儿,嗤笑,“你就是叫我过来给她看病的就直说。”
还什么以为他会生病?他长得跟一头牛一样,这几个月天天烟酒忙碌也没见病过。
还有…
“竹烟病了你都知道?不是不查、不听、不闻、不问?不是恨得牙痒痒?”
这几天还真是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么说来,殷老头子有点厉害啊,真能把它们撮到一块儿去。
郁司城只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越灿挑眉,“行吧,上次流产的事我插手坏了,我欠你的,所以以后我尽量只遵命,不干涉,随你们怎么发展。”
又道:“我休息会儿会过去看她的,你有什么要带的话么?”
男人依旧沉默,甚至已经准备出门了。
越灿撇撇嘴,一个如此高档的房间被他住得一股子颓废的味道,也就出门这会儿仰仗完美的五官人模狗样!
越灿跟着走出去,一起乘电梯,他顺便下去定个房间。
关于宋词,来之前,南望跟越灿提了两句,所以越灿试探的看了看他,“你看到宋词的正脸了?”
郁司城薄唇淡淡,“没有。”
看起来并不想谈这件事。
越灿只好不问了,下了电梯,自己去前台订房间,而郁司城是往外走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定完房间,越灿睡了一觉,当然也不会第二次去给竹烟看病。
傍晚的时候,郁司城来敲他的门。
他一副认真严肃的回报竹烟的病情,“发烧、头晕、呕吐,严重脱水,总之比较严重,又不肯吃药,看看明天中午能不能退烧,我尽力了。”
为了不让他怀疑,他顺势问:“你去哪了?”
郁司城进了他的房间,“送沈方羽去机场。”
越灿皱眉,“不是周五么?”
他语调平平,“这儿天气不好,免得孩子跟着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