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这两天都在下雨,凉飕飕的。
越灿又笑了笑,“你对郁堇川倒是跟亲儿子一样好!”
对此,郁司城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越灿只好不说了,知道郁司城不高兴别人这么说,因为那的确不是他儿子来着。
末了,越灿问:“说孩子出生就离婚的,这都过多久了,没打算?”
没想到郁司城淡然冷声,“没理由。”
理由?
“你不是见过竹烟了,还没理由?”越灿问。
果然,那边的男人又一次深冷的视线转过来,唇畔微掀,满是讽刺,“一个可以致我于死地、看都不看一眼、可以狠心拿掉我的孩子的女人,我凭什么要非她不可?还要专门为她离婚?她哪点够资格!”
越灿挑眉,能说出这么一大串的不肯,正好,他心里所想是相反的吧,他就是需要一个非她不可
的理由。
偏偏,找不到这个理由,因为做不到一点都不计较的原谅她,而已。
越灿的手机响了一下,他低眉点开讯息。
然后看了他,道:“那边的管家说,竹烟没呕吐,能吃点东西了,但是烧没退全,头还晕着,下不了地。”
说罢,他又自己补充,“我也见过不少人生病,还是第一次见感冒严重成这样的,虚的眼皮都睁不开,脸白得跟纸一样,全身是冷汗。”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郁司城表情,从冷冰冰的脸,变成一点点的压抑,薄唇紧抿着。
冷不丁的,问了他一句:“她为什么不能吃药?”
越灿一愣。
他之前好像说漏嘴了,这会儿总不能说因为她在哺乳期?
张了张嘴,信口胡谗:“管家说她不爱吃药,又苦又臭,吃了就吐,再也不肯了,我也没办法!”
郁司城明明拧着眉,却冷哼一句:“真把自
己当凤凰了,宁愿娇气也要受罪!”
越灿:“…”
心疼人家遭罪就直接说心疼,非得骂人家一句娇气才舒服?
两个大男人就那么安静了会儿,越灿看他又要开始抽烟了,皱了一下眉,“什么时候回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