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那些人怕都是自己动手,留下的痕迹太多,最后无法让人将怀疑的目光引到他欲嫁祸的人身上吧!”钟绘静脸色平静的道:“将我们母子三人置于死地对他们来说,不过是第一步而已!”
“那些人是什么人?”崔儒林看着钟绘静,道:“或者说你怀疑是谁?”
“崔一鸣,崔正林父子!”钟绘静毫不犹豫的便将他最怀疑的人道出,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崔儒林,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崔儒林身后侧的崔正起,咬牙切齿的道:“还有邱梵芝和她娘!”
邱梵芝?崔儒林微微皱眉,他略过这完全陌生的名字,将注意力定在另外两个人名上,道:“崔一鸣父子?据我所知,崔穆辉是崔正林的嫡子,崔一鸣的嫡孙,两人对崔穆辉极为重视…”
“是!他们确实很重视辉哥儿,但他们重视辉哥儿只是因为辉哥儿是他们这一房唯一的嫡子,并不是因为辉哥儿这个人。”钟绘静脸上满满的都是嘲讽,眼睛却一直盯着移开了视线、不敢与她对视的崔正起,道:“也就是说,辉哥儿一旦与他们本身的利益起了冲突,在权衡之后,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放弃甚至牺牲辉哥儿…譬如说现在!”
“这个我就无法理解了!”崔儒林皱眉,道:“崔穆辉是崔正林唯一的儿子,也是这一房唯一的男丁,又怎么可能出现利益冲突呢?难道是你们在盛京做了什么,得罪了什么人?”
崔儒林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盯着钟绘静,试图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之中发现什么一般!
“妾身母子三人在盛京这段时间,妾身足不出户,小女也鲜少出门,犬子虽然会出
去走走,但都是在他的表兄的陪护下去的,就连与外人接触的机会都不多,又怎么可能得罪什么人!”钟绘静当下否认,而后又冷笑一声,道:“不过,妾身相信,如果今日我母子三人横死当场,就算起了火,这船上也一定能找出不少证据用来证明是我们在盛京与人结怨,惨遭报复,才落得惨死的结局的…二十六叔,你说可是?”
猝不及防就被点了名的崔正起眼中的仓皇之色愈浓,脸上则略显得有些夸张的带出了浓浓的惊讶,道:“嫂嫂是在问我?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