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白冰心脚步顿了一下,很快又继续往前走。
“刘大哥是在担心我吗。”
内心某处,被一股不知名的暖流包围,她竟不争气的湿了眼眶。
幸好走在前面,刘定倒也瞧不见。
身后又传来刘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钱婶子那人脾性不好,待弟妹着实刻薄了些,若杨二弟也如此,弟妹也不必顾虑其他,搬到刘家就是,刘家永远都是你的家。”
就是因为这句话,白冰心这好不容易忍住不再掉下的泪珠,竟落的更加厉害。
可正因为有这番话,让白冰心重拾了回家的温馨感。
那是在老杨家没有的。
尽管这些日子钱氏没来找她麻烦,可那只是听闻她在镇上开了家酒楼。
爱财如钱氏,许是这个原因,才悄悄看她顺眼了几分,殊不知这势力的背后,又会是怎样的嫉恶如仇。
然而这些,她是万万不能同刘定说的。
她愿意同人分享快乐,那样就会是两个人的快乐,可这般的哀愁,只她一人承受便好,多一个人知晓,不过是多一份痛苦罢了。
眼见着已经走到老杨家栅栏外,刘定见她不语,也没再追问,同她道了别,就离开了。
白冰心带着伤感进了院子,却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腕拽回了屋子。
那人不由分说的将她丢在床榻上,也不顾她后背重重摔在坚硬的墙面上,就欺身压了下来。
白冰心只觉脑袋摔的嗡嗡作响,后背的脊梁骨几乎快要断掉。
然而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四周空气不顺畅,光线紧接着暗淡下来。
鼻端隐约还嗅到一股火药味儿。
“杨玉虎,你干什么?”在看清压下来的男人睁着一双泛红的瞳眸时,白冰心这白日里所受的委屈悉数
化成了怒火,也顾不得后背的疼痛,就朝他吼了起来。
杨玉虎也鲜少见她发火,自知把她激怒了,眼底泛起冷意,直说道:“你去了哪里?”
兴师问罪的语气。